他冷冽的开口:“疼了才能长记性,好好受着。”
沈知之后面再也没有开过口,只是手指抠着墙面,忍受着后背上的疼。他很清楚,现在的景泽谦很不清醒,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不可能会听进去。
但景泽谦并没有因为他的顺从而放过他,唇语相讥:“一边和我睡,一边又勾搭着程砚舟,沈知之,你不觉得这样很作贱吗?”
景泽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然能从口中说出这么有失身份,争风吃醋的话。
可妒火在体内肆意生长,燃烧着他的理智,让他变得不再像自己。
沈知之,一个总是让他言行失控的人。
这种侮辱性的话最伤人,景泽谦刚才的言语和他一起化成利刃,让沈知之体会到凌迟般的痛苦。
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裤子掉在脚踝,沈知之被转过去,在Alpha的盛怒中,被按紧了肩膀。
他没有反驳景泽谦的话,因为毫无意义。他像个提线木偶,被动的被人操控着,失去了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人已然麻木,眼前的视线由清明变得模糊,再到茫白,最后彻底黑暗。
……
天亮了,室内暧昧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
昨晚站了两个小时,明明那么累了,可沈知之没睡多久就醒了。
身上很疼,动一下,眼睛里就能起一层雾。
景泽谦从浴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支药膏,对沈知之扬了扬下巴:“趴好,我给你擦药。”
沈知之几乎是用气音说:“我自己来就好。”
景泽谦没功夫跟他掰扯,不由分说的翻过沈知之,给他的伤口涂药。
很疼。
沈知之的肩膀开始发抖,时不时溢出两声低咽。
景泽谦把动作又放轻了些。
给腺体涂完药后,他才开口:“我给李导说一声,把你今天的戏份推后。”
他这么一说,傻子都能猜到昨晚他们干了什么,沈知之摇头拒绝:“我可以,不用请假。”
“你还能走路?”
“我今天就两场戏,不碍事。”
见沈知之执意坚持,景泽谦没再多说,只是道:“今天我陪着你。”
沈知之不发表任何意见。
景泽谦给他吃过早餐后,让他先去片场,他把昨天的工作做个收尾。
化好妆,程砚舟也来了,只是他的表情有些复杂。
沈知之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