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下面。”
陈示话说完,江柒低头一看,黑色宾利车车门被甩的震天响,西装革履的男人奔进大楼时,在楼梯口还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手脚并用来不及查看什么狂奔进来、
江柒心里一软,心想,这个狗男人还是知道自己的重要性的。
有点良心。
陈示拉着她上去时,松开她的手看见掌心鲜血淋漓有些惊住了:“大小姐,你的手?”
江柒一低头,看见自己掌心嚯大的伤口,刚起的一点温暖就被摁下去了。
有良心个屁,要不是他,自己会受这个罪?
“我们先下去,这里让他们处理。”
江柒止住陈示要扶自己的动作:“不急,我看看是谁。”
她走过去,一把扯下男人的口罩:“认识吗?”
陈示摇了摇头:“不认识。”
“把他扒光了,看看身上有什么特征。”
陈示招呼人过来动作,江柒扎了个角落扶着墙缓缓坐下去,端着掌心看着自己的伤口,她这双手啊!每年花在上面的保养费都要百来万,结果就这么。。。。。。。。。被划开了。
虽然是自己划的,可她现在已经在问候贺锦年祖宗十八代了。
忽而,头顶上的黑影笼罩下来,江柒抬头,看见贺锦年,哧了声:“来挺早得啊,再晚点就要换老婆了。”
贺锦年蹲下来时,江柒闻到了他身上冲天的酒味儿。
“老婆在被人追杀你还出去喝酒?”
“贺锦年,你这么缺德就不怕以后生儿子没屁眼吗?”
“应酬。”
“所以你今晚根本就没想过来接我回家。”
贺锦年检查着她身上:“还有哪儿受伤了?”
江柒盯着,不回答。
“让我来接的是你,不让我来接的也是你,”贺锦年早上说来接,江柒怎么说得来着?别忘记他们隐婚的身份,见面他太多会穿帮。
好了。。。。。。。。出事儿就怪他了。
“我都差点死了,你还凶我?你知不知道那人有枪,有枪啊!我差点就死了。”
贺锦年听到有枪,眸色瞬间就凝重了。
在国内,这是犯法的。
“这里交给徐维他们,先回家。”
“不回,我手疼,你知不知道我这双手每年要花多少钱去保养?我长这么大连粗活儿都没干过,现在却。。。。。。。。。”
哗啦!!!
贺锦年拿起江柒身边的刀子在自己的掌心上划了一刀,江柒的娇滴滴地嚷嚷声戛然而止。
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