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这哪儿能不当真啊?您可是我们医院的财神爷啊!
没有贺锦年每年那大笔的资金进来,他们医院多少科室的研究项目要停下来啊。
医生一走,昆兰就拿着贺锦年的衣服进来了:“先生,换洗衣物。”
“看好太太。”
徐姜目送贺锦年进浴室,不多时,医院套房的浴室里响起了流水声。
比起许晴,江柒的情况好太多,第二天早上稍稍清醒时,见病房沙发上仰躺着一人,贺锦年盖着一张从浦云山带来的薄毯子,穿着昨日换洗过的干净衣物。
原本的双人病房也变成了单间。
江柒微微清醒,吊了一晚上的水,这会儿只觉得膀胱要炸了。
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手想去取吊瓶,差点栽下去。
哐当一声响,将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惊醒。
“怎么了?”
江柒憋屈着一张脸,望着贺锦年有些难以启齿。
“想上厕所?”
江柒嗯了声。
“不知道喊我?”
“没脸,”想喊来着,一想到昨晚吐他一身,低不下这高傲的头颅。
“平常该要脸的时候不要,不该要脸的时候要,说你什么好?”
“你不懂。”
平常她能高傲,那是因为没让贺锦年看见她狼狈的一面。
现在不一样了。
她是有把柄的人。
“我不懂什么?”
“上厕所,快点。”
江柒岔开话题,催促着人。
贺锦年一手举着吊瓶,一手拖着江柒的臀部将她从床上跟抱婴儿似的抱起来。
“要什么脸?以后有我给你把屎把尿的时候。”
江柒伸手勾着他脖子的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这种没羞没臊又不要脸的话到底是怎么从他嘴里一本正经说出来的?
江柒一手扎针,一手捂着贺锦年的嘴巴,一个不注意,差点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