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年接过昆兰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再度确认开口:“真的,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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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为什么一定要让贺锦年回江家?难道江家这个局没有他破不了吗?”
江家的后院里,老太太正在拿着剪刀修剪花枝,江越安站在她身侧询问着。
后者听着,没有及时回应。
而是过了很久之后才开口:“当年你爷爷对你大姑姑做的事情确实是很过分,大家都以为她走了就走了,就没有想过她还会再回来,可没想到她不仅回来了,而且还是以压江家一头的身份回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当初不是她跟贺储结婚这个事情横亘在中间,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不会怎么僵硬。”
“你爷爷的想法很明确,一来将贺锦年拉到首都,可以让他来挡火,二来,他身后的庞大金钱帝国可以支撑起江家。”
“那您觉得他会愿意吗?”
“他不愿意,但是。。。。。。我们能让他心甘情愿。”
“奶奶的意思是。。。。。。。您手上还握着王炸?”
老太太笑了笑,高深莫测回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起溟似乎跟江柒走的很近,昨日我去找贺锦年的时候,看见江柒在等他。”
“我在想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根本就不同于外界传言的那样只是暧昧关系。”
“你有什么想法?”老太太问。
江越安道:“江柒跟贺锦年会不会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老太太侧眸看了眼江越安,那眼神,赤裸裸且带着女人不是的阴狠。
即便是这样,江越安瞬间就懂了,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老太太一直都觉得江越安更像自己,无论是性格,还是为人处世的方法与手段,跟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江起溟更像是他外婆家那边的人,优柔寡断,遇事犹豫不决。
即便是有方法,有手段,但是一个男人太过有仁慈之心,都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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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戏可能要拍到元旦之后才结束,导演为了力求完美,一直在等天气的变化,今天的戏份拍完,会会有一段在瑞士取景的镜头,你晚上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卫施坐在保姆车上,看着化妆师正在给江柒化妆,刚刚从火场里逃出来的妆容,乌漆嘛黑的。
“嗯,”江柒回应。
“一会儿那场戏,火是真火,你小心一点,无论如何都不要伤着自己。”
“明白。”
卫施一边说着,一边觉得心里难受不对劲儿:“我今早出门的时候老觉得心跳加速,心慌的很。有些不对劲,要不今天这场戏份我们还是用替身吧?”
江柒看了她一眼:“这么玄学的吗?”
“这要是在外面我肯定就信了,但是在剧组里面,导演肯定不希望我们这些人出任危险和负面新闻,安全措施一定会做到位的,你放心,即便是真的火场,那火场里绝对有工作人员在,总不能真让我出事儿吧?”
“放心放心,我们现在跟剧组什么关系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卫施被江柒这么劝着,即便是想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说了。
“总之你自己小心点。,身上留点什么疤,对你都有影响。”
“明白明白。”
没多久,江柒下车,站在导演身边听她讲戏。
“一会儿开拍之前,你先进去熟悉一下场地,和安全通道的出口,记得千万不能跑错路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