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备将今日之事告诉贺锦年?你可别犯浑,孰轻孰重还是要分得清的,这江起溟也不知道是人是鬼,这种时候当然还是贺老板靠得住了。”
“我有那么傻?”
不等褚蜜回答,江柒又丢下一句话:“他以为他是谁?一个庶子而已。”
“想坐在我对面跟我平等地做交易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他要是跟薄廉一样善于隐忍也就罢了,偏偏不是,人生最忌讳的,就是羽翼未丰野心外漏,这跟找死并无任何区别。
听到江柒这句话,褚蜜才安心。
店外,江起溟站在车旁,看了眼坐在街边乞讨的乞丐,走过去将手中的钱丢进了他的碗里,扬长而去。
他拿的不是钱,是尊严。
江柒拿钱砸他,本质上跟他将钱丢进乞丐的碗里没半分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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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江柒回浦云山。
刚进去就看见贺锦年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
惊愕开腔:“你在家?”
“我不能在家?”
“那你不让我回来?”
“四点半才到家的。”
江柒半信半疑,望着贺锦年有些疑惑:“真的?”
“恩。”
江柒跟着他进餐室,坐在对面望着他:“江起溟你准备怎么办?”
“先不动他。”
“为什么?”
“除了他,不是替江家除了个心腹大患?”
“你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江家人弄的,为什么还是不出手收拾了?留下来岂非后患无穷?”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先吃饭。”
贺锦年显然不愿意多说,江柒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不吃,我回来拿点东西要去剧组试装。”
江柒楼梯上了一半,想起什么,气呼呼问:“晚上还让不让我回来?”
“我去接你,地址发我。”
“算你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