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年指尖夹着烟,袅袅烟雾升腾而起时,他抬手递烟到唇边轻抽了口:“是你自己说,还是我问?”
男人瑟瑟发抖,不敢接话。
徐维看了眼贺锦年,明白了些许,趁着贺锦年背过身去时,一拳头砸在男人的胸膛:“回答。”
男人死活不开口。
贺锦年站在院子里,看了眼主宅卧室方向,隐隐约约能见人影走动。
夏季山风不至于热气蒸腾,但也没秋季凉爽。
“让他开口。”
“明白。”
言罢,贺锦年掐灭了烟,朝着主宅方向去。
“先生什么意思?”一旁警卫不懂,怎么人来了话没问出来就走了?
“意思是,不弄死就行了,”要真是首都那边来的人,必然是专业的,嘴巴一时半会儿也翘不开。
不整点花样出来不行。
就这种人,他们有的是经验,撬开嘴指日可待。
人到手上了,还怕那么多?
江柒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还没来得及换上睡衣,贺锦年就回来了。
“审完了?”
“徐维在审。”
“抹身体乳吗?哪罐?”
“白色那个,”江柒看了眼自己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随便指了一个。
贺锦年拿着身体乳坐在床边,江柒跟个大爷似的将腿推搭在他身上。
享受着贺老板的私人服务。
“嘴很硬?”
“专业的,得花点时间,”贺锦年直言。
“大手笔啊!还找专业的来收拾你。”江柒揶揄了一句。
这得多招人恨啊?
贺锦年给人得罪到什么地步了都?
“他们为什么冲着我来?难道真的知道我们两结婚了?”
“八九不离十。”
男人粗粝的掌心游走在江柒的腿上。
痒痒的,刺挠的厉害。
掌心走到她脚底板时,没忍住哆嗦了一下。
“干嘛呢!老实点。”
“贺太太,我已经很老实了,你知不知道出水芙蓉对一个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江柒懒得跟贺锦年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