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胧感觉天旋地转,浑身发烫。
这种感觉,她记忆深刻。
当年她不惜自毁清白,饮下掺杂了合
欢散的酒,就是想着生米煮成熟饭,成为四皇子的人!结果……呵,清白毁了,名声毁了,甚至她的人生都几乎被毁!
清胧勉强撑起身,往偏僻的方向走去。
常人道:“良人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不管眼前的一切是不是死前的幻境,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声名狼藉的滋味。
随着这条小道走去,清胧依稀记得是四皇子的文房。如今四皇子府大摆寿宴,书房竟是无人看守。
匆莽地推开门,董清胧前脚刚踏进来,便看见一抹黑影朝自己飞来。
她面色一怔,连忙想退出来,却被对方一扯手臂,拉进房内。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清胧整个人被按在门后,黑衣人紧紧压制着她。
一抬眸,望进一双漆黑如夜,幽深如渊的眸子里,她不由怔愣,熟悉感涌上心头。
清胧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仰头迎了上去。
她的身子贴靠进他的怀里,唇吻上了他蒙面的黑巾,柔弱无骨的小手圈着他的腰,指尖从他的尾椎骨下逆摸而上,在他身上撩起一波刺激的颤栗。
黑衣人猛地推开她,眼神震惊又复杂。
清胧后背撞在门上,疼的抽吸一口气,她拧起眉,一双秋眸泪光盈盈,布满控诉,“夫君,你怎能如此粗鲁?”
黑衣人只觉口干舌燥。
“谁在那里!”
外头忽然炸响一句叱问,黑衣人眉头一紧,就想抽身离去。
袖子一紧,被人扯住了。
他转头垂眸,看见清胧湿漉漉的眼睛,宛如小奶狗一般满是依赖,她说:“夫君,你要走了吗?”
听见外头匆匆涌来的脚步声,黑衣人狠狠蹙眉,忽然将清胧扛起,跳窗飞离。
“放我下来!”
女子软软的声音娇滴滴的,夹杂着一丝求饶的哭腔,听得人心都化了,黑衣人想无动于衷,却没想到对方一手捏住他的臀肉。
黑衣人只得从屋檐上下去,摸到一处空荡的房间。
刚将清胧放下地,人就往他怀里钻,小手一边不安分地扒他衣服,还一边摸索着想吻他,黑衣人被折腾得分外狼狈。
“董清胧!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黑衣人一边满头大汗地压制她的动作,一边恼羞成怒地斥责。
谁知,已经被药效迷昏头的清胧一听,反而委屈得眼泪汪汪,“夫君,我要!”
倾国倾城的人儿就被他压在身下,她的脸庞艳若桃花,她的眸子莹亮纯澈,她看他的眼神如此专注,仿佛尘世千千万,却只看他一人。
忽然的,他就被蛊惑了。
这样的祸水,谁拒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