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病的更重。
红豆将干衣裳找过来后,李炎从水里出来,她立即上前替他擦拭着身上水渍,给他换了干衣裳。
内侍太监拿了药过来,再替李炎把脉时,发现他的情况好转了些。
身上寒气排了些,应是有大汗之举。
“太子殿下,该喝药了。”内侍太监往李炎道。
李炎应了声。
红豆收走沐浴的水,便站在一旁等着伺候。
李炎服药后,便开始休息,内侍太监嘱咐红豆时常给他掖好被角,才离开继续去寻药。
至夜里李炎方才醒过来,精神也好了许多,刚醒便往红豆道:“叫李一来。”
红豆连忙应了,去寻了李一过来,想问问赵嬷嬷的事,却又怕耽误太子的事。
便听李炎与他谈如何治理这崇州水患之事。
当下崇州形式不容乐观,他们所在之处在城中,相对来说要好些。
崇州附近黄河已是面临决堤,只消再下一场大雨,整个崇州都会被淹没。
如今乡下,黄河堤坝上有小缝隙,往地势稍微低些的乡下冲去,淹没房屋田地。
待黄河决堤,届时没淹没的便不止崇州,还有附近的州县皆会遭殃。
床榻内的李炎披着墨色锦衣,俊美面庞上,眉头紧锁,薄唇紧抿。
忧国忧民之心显而易见。
“当初崇州治理水患,用的什么方法?”李炎问。
“修堤坝,将周围百姓家的壮丁带着去黄河边上,将那堤坝一点一点的往上修。”
“可如今这大雨来的太过着急,再加上上游亦是雨季,往年修的堤坝不管用了,临时找的壮丁去修,也来不及。”
李一如实禀报。
李炎初来便病了,许多卷宗是李一这个护卫代查。
他醒来直接问李一,也快些。
“那堤坝可还能去?”李炎问道。
李一面色稍稍有些变了:“太子殿下,那堤坝岌岌可危,随时可能决堤,您去不得。”
“便是可以去了。”李炎往李一道:“明早便去那堤坝瞧瞧,今夜早些歇息。”
李一想劝,但见李炎心意已决,便只得恭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