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他们怎么丢下我就走了?”
陈勇山骂了句,又问:“老板,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我怎么知道?”
老板拿起碗筷,转身走向店里时,说:“他们上车后,就向西去了。”
从羊杂馆向西,就是皇酥公司的方向。
但这条路,是贯穿整个青山南郊的,首达西边的常青县。
陈勇山想追,也没处去追。
只能悻悻的骂了句,转身向东。
“崔镇,那几个人不在羊杂馆了。”
陈勇山回到车上,把羊杂馆老板说的那些,给崔向东简单讲述了一遍后,问:“我们要不要开车向西,看看能不能追上那辆面包车?”
崔向东苦笑:“这条路往昔首达常青县那边,路上那么多车,往哪儿找去?关键是他娘的,我没这方面的经验。你去盯梢他们时,我才忽然想起没看他们的车牌。”
陈勇山愣了下,抬手重重拍腿。
其实何止是崔向东,忘记了看那辆面包车的车牌?
陈勇山这个老江湖,因当时心中琢磨着崔向东喊liu哥究竟的啥意思,也没想到去看那辆车的车牌。
偏偏当前年代,就是面包车的天下。
青山地区的大街小巷,包括出租车,也都是面包车的。
“算了,我们先回吧。”
崔向东悻悻的说:“希望是我看走了眼。如果那个黑肉瘤,真是国际人贩子的话,那我这次的疏忽,可就是罪孽深重了。”
陈勇山也很郁闷,却也只能启动了车子。
俩人返回途中,陈勇山缠着崔向东,再给他讲一下道听途说的那些。
崔向东的道听途说——
当然不是从天东医院的某个患者嘴里听到的,而是从后世的网络上,见到过和“瘤哥”有关的案件。
瘤哥具体是叫啥名字,后世网络也没给出准确的答案。
只知道这个人是“国家人口组织”的一个骨干成员,只做华夏香江、华夏宝岛两地,以及东洋、泡菜国的市场。
瘤哥负责的业务,是人口组织里的顶级业务。
像东南亚那种男的嘎腰子啊、女的站街之类的业务,瘤哥压根不屑去做的。
瘤哥只会拐骗或者说是绑架年轻漂亮,学历高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处的女性。
他只要能搞定一个,就有可能会从中获益数十甚至百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