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
“童小姐,您怎么了?”
“我……我……我——”
魏紫抬头,狐疑地问风澹渊:“你干的?”
风澹渊冷声回:“不会说话,以后就不必说话了。”
魏紫微微摇头,却不再说什么。
这种嘴碎之人,她也厌烦。
只是她懒得与人吵。不是不能吵,而是觉得吵架无用。
与其废话,不如直接动手。
而这些人往往色厉内荏,说的时候越刻薄,却也是越不敢动手的。
护肤、化妆是没兴致了,两人便坐在门口等。
原本魏紫还没察觉,可每一位路过之人都要对风澹渊行一番“注目礼”,更夸张的是本来不准备来酒楼吃饭的,也为了多看风澹渊几眼,径自坐在后面排队。
一时之间,酒楼的生意倒更好了。
风澹渊跟个没事人似的,气定神闲,抱胸而坐,仿佛周遭只有他和魏紫两人一般。
魏紫却不淡定了。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他位高权重,何曾遭遇过如此“特别”待遇呢?
魏紫笑得很是尴尬:“来的时候路过,瞧这景色挺好。”
“那‘约会’要做什么?”风澹渊低下头来。
“吃饭、逛街、听戏。”从古至今,普通人的恋爱都是这么开始的。
“去哪里吃饭,逛哪里的街,哪里的戏最好?”
一问三不知,魏紫的笑越发尴尬了:“随缘,人间处处皆可看、可赏、可感。”
风澹渊嗤笑一声,无奈摇头:“魏大夫,你还是跟我走吧。”说着,已经拉了魏紫的手。
“那吃饭、逛街、听戏的钱我出。”魏紫努力扳回一局。
“跟我出来,需要你花钱?”风澹渊一副阔气大佬样。
魏紫:“……”
行行行,花你钱,不跟你抢单。
*
与东夷人大战得胜,百姓们用各种方式庆祝,街上一派热闹景象。
魏紫瞧着也高兴,忍不住握紧了风澹渊的手,抬头再看他时,眼中也有了几分崇拜之意。
风澹渊嘴角微扬,嘴里的话却是:“好好走路。”
两人依着“要吃就吃最贵最好”的约定,走进县里最好的酒楼。
只不过,最贵最好的地方,一般都是要预定的;而这两日为贺大捷,酒楼东家还做了全场八折促销,生意便更为火爆了。
风澹渊两人到的时候,大堂和包间都满了,要吃饭得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