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新势力将他的罪名坐实了,让他彻底脱离了政治舞台。
吃过了早饭,我来到了他的小楼,问候道:“肖伯伯,今天的状态怎么样?”
“挺好挺好,在你这里很安心。”
“新闻看了吗?”
“看了。”他苦苦一笑,又释然道,”是该放下的时候了。“
“我打算今天下午送你们走。”
肖长亭眉头一喜:”太好了。“
“据观察,军方只是封锁了机场、码头和火车站,但海上的封锁有很大的利用空间。”
“好,你决定吧,我们听你的。”
“我现在有一个担心。”我看着他说道。
“你说。”
“要是你们走了,家属怎么办?”
肖长亭摇摇头,说道:“家属应该没事,军方抓我是因为权利的斗争,我家属没有权利,应该受不到牵连。”
”既然这样,我先送你们走,等过了风头,我在安排你的家属和你们见面。“
肖长亭动容道:“逸飞,你想的太周到了。”
“应该的。”
肖长亭有些感慨:”我从政这么多年,培养人无数,但在关键的时候,只有你挺身而出。“
我不接他的话茬,问道:“肖伯伯,军方这次到底是因为什么要军变呢?”
“唉,这事一言难尽,你坐吧,我和你好好聊聊。”肖长亭一声轻叹。
我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了一支雪茄,听他慢慢道来。
“大概三年前,耿爽坐到了军方权利的最高位置,也就从那个时候,他提出内阁里必须要有军人。”
我闻听一愣:“内阁是主管民生的内政,军方为什么要参与其中呢?”
“还不是因为权利,军方希望在权利的高层有发言权。”
“哦。”我顿开茅塞。
腼腆国的权利主要集中在文官手里,武官只是负责军事。
虽然武官看起来威风八面的,但一直被剥离在权利的边缘。
肖长亭继续说道:“自从他上台后,多次利用他的军权逼宫,在索求无果的情况下,发生了去年的那一场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