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把幕家全部掌握在手。
这样,就像捏住幕繁星的命脉,她不可能再逃。
幕繁星眼底的最后一点光亮,就这样慢慢湮灭下去。……
最后离开叔叔家的时候,幕繁星几乎是被纳兰荻拖出去的。
哪怕幕繁星怎么哀求自责,幕国庆始终都黑沉着脸,不肯看幕繁星一眼。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好像幕繁星是一个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这样的反应,比幕国庆打她骂她还让幕繁星难受。
直到被纳兰荻粗鲁的塞进后车座,幕繁星跟抽去生命的木头人一样浑浑噩噩。
阿伦被吩咐在小巷口等着纳兰荻,一等就是五个小时,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被摔门的巨响惊醒,“总裁,回家吗?”
他从后车镜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幕繁星,没有半点惊讶。
“滚去小树林里躲着!我不出声,不准回来!”纳兰荻阴郁的撇下烟头,跟着钻进车厢。
“。……是!”
感觉到柔软的真皮车垫沉了一下,车厢里,瞬间就被纳兰荻冷冽的气息包围,幕繁星有些抗拒的屈起肩膀,双眸木然的看着阿伦走远的身影。
她就这么讨厌他?
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那好,那他就让她彻底恶心下去!
没有任何多余的调情和温柔,纳兰荻强硬的扯着女人的脚踝将她摁倒,真皮座椅自动平躺成床。
居高临下的盯着幕繁星依旧没有半点波澜的脸,纳兰荻冷下脸,牙齿狠狠的咬住幕繁星的左肩。
女人被折磨得很惨,雪白的肌肤红痕斑驳,肩头有深深地牙印,像是恶魔的专属印记,长发乱七八糟的遮着脸蛋,一双眸子黯淡无光。
自始至终,幕繁星都没吭过声。
甚至连一丝呻吟都没有。
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没被纳兰荻引诱沉沦,也没有反抗。
看来,她还没有搞懂自己的身份。
手机突然传来提示音,纳兰荻正暗自恼火,摔门下车。
“说话。”
“总裁,跟着小少爷那边的人传来消息,他没事,只是被下了药,现在药性过了,正在往清泉山赶。”
“既然已经把自己折腾到医院,中国也别待了,立刻让人改道,把他塞进飞机送回国外!”否则留着那个小祸害,肯定还会对幕繁星贼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