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穿着崭新的白色羽绒服。
曲知遥看着这似乎泛着油光的桌椅板凳,很是替她担心,便叫她赶紧把衣服脱下来。
“怎么,大哥的女人怎么爱操心?”肖乐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明天是周末,你们两个又要去哪里啊?”
“他晚上要回枫城。”
“那么正好,咱们俩个明天去市里玩剧本杀呀?”
“去不了。我想在家写文。”曲知遥实事求是,可没有提前保底的事情。她现在还是不觉得此事是真的,想等着拿到稿费时候再说。
“好久没听你念叨写文的事情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放弃了呢。”
“又没有别的赚钱的能力,哪里会说放弃就放弃呢?”
“怎的,和苑老大在一起之后,不仅被折腾得面黄肌瘦,竟还要比原来还要卖力赚钱,苑老大,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么。”
“乐乐,你又在胡说八道了。”
曲知遥本来也因为苑明皙今晚回枫城一事心中打鼓。
可是此刻,她更着急码字,因为去市里是怎样的工作强度她并不知道。再加上交通上的耗时,每天能用来写作的时间并不多。
休息日多存点字数才是王道。
苑明皙临出发之前的还打电话说:“让你换个称呼,你也根本没想出来。就会敷衍我。”
曲知遥心说,还有没有别的称呼还是个未知,也许以后他们之前只是领导和下属的关系。就看看苑明细回家之后面对的是怎么样的狂风暴雨吧。
……
苑明皙的心中也是惶恐不安的。
故作轻松地给曲知遥打了电话之后,一路上,就再没了表情。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将爷爷的体检报告给了医生朋友看。
得到的答案是老爷子身体无大碍。
苑明皙便问,那么着急上火呢?
医生朋友一下子乐了,你还真是有意思,就为什么非惹他着急上火呢,你们家有那么多烦心事么?
这……倒是没有……苑明皙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比起面对妈妈来,他面对爷爷的心情很是复杂。他从小就敬重爷爷,崇拜爷爷。这种情绪比单纯的血缘关系来的更加深刻。是一种来自三观的全身心的认同。
他觉得爷爷居高位,造福一方,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从小时候的,他就见过许多爷爷的部下,那些都是很有才干的人,有的人恃才傲物,有的人不善言辞,在体制内,这些都会使自己的才华蒙尘不被领导看见。
可是爷爷却能看见这些人身上闪光点,爷爷同他说,只要这人是个能干事的,他愿意忽略上那人性格上的一点小瑕疵,毕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有才干的人通常是有点反骨的。
苑明皙在爷爷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
他自问不是长袖善舞的性格,可是在工作中,却也没有遇到太大的瓶颈,他知道他是苑雨深的孙子是有加持的。
可他自己也不是一味地靠着祖阴,没有实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