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真的要给一个小辈低头认错?
何氏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叶晚宁,而叶晚宁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她。
仿佛她不给她认错,这件事就过不去了一般!
何氏气得喉间腥甜,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向叶晚宁屈膝道:“是我没弄清楚,冤枉了你,差点铸成大错,请你原谅伯母这一回。”
叶晚宁点点头,“可以原谅,只要伯夫人乖乖受了那二十板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何氏目露凶光,“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叶晚宁眯起眼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
何氏见她是要动真格的了,赶紧看向其他人想要求助。
可婆母丈夫都嫌她多事,无端闹出这么多风雨,没脸求情。
宋大夫人也恨她闹出了赵妈妈的事,宋老夫人就更不用说了。
何氏一个外人,跑到文远侯府来作天作地,而且老夫人到现在还在气大夫人谭氏偷偷从叶晚宁那里拿了银票却瞒着她这个婆母的事呢,哪有心情管何氏丢不丢人!
何氏见没人替自己说话,恨恨的看着叶晚宁,“你这是要逼死我?”
叶晚宁丝毫不为所动,伸手示意旁边的墙,“您请。”
何氏几乎要被气炸了!
“好,叶晚宁,你给我记住了!”
叶晚宁笑了笑,“来人,把伯夫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青栀方才一听见何氏赌咒,就机智的回去叫人了,这会儿馥兰轩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已经准备好了春凳和板子。
何氏一见这架势就吓得一哆嗦,眼见是要往后退,齐远一眼横过去,何氏麻溜奔着春凳去了,她可不想让这人扛过去!
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别提多有节奏了!伴着何氏凄惨的尖叫声,叶晚宁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紧接着,她看向了赵妈妈。
赵妈妈一阵瑟缩,看向宋老夫人。
“老夫人,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为了私情做出谋害主子的事,但还请老夫人看在奴婢多年来任劳任怨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回……”
宋老夫人瞥了一眼跪着的赵妈妈,沉着脸没说话,显然十分不高兴。
宋大夫人打眼一看就知道老夫人怪罪她独吞叶晚宁的银子,硬着头皮软声求情,“母亲,是儿媳御下无方,念在赵妈妈是初犯,还请母亲从轻发落……”
叶晚宁闻言,半点不客气的说道:“赵妈妈,你谋害的人是我,要认错,也该朝我磕俩头吧?母亲,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宋大夫人眸光一闪,“自然那是应该的,赵妈妈,还不跟大奶奶赔罪!”
叶晚宁却不受赵妈妈的跪,问宋老夫人,“祖母,赵妈妈害我,她要受什么惩罚,是不是该由儿媳来决定?”
宋老夫人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害的人是你,理应你来决定。”
叶晚宁回答的很淡然,“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妈妈这下抖的更厉害了。
外边何氏的惨叫声还在继续,那板子每一下都落得又重又缓,正是最厉害的打法。
她的年纪可比何氏大,要是也挨二十板子,兴许得没命!
叶晚宁却没叫人将她拖下去,反而看向宋大夫人,“母亲,是否介意帮我个忙?”
宋大夫人警惕的看着叶晚宁,“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