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忙不过来,就将闲着没事的军士全部抓去充当壮劳力。
是以整个军营处处都飘着苦涩的药汤味。
至于那几株活的,胡硕之也找来了全城最好的花匠,命他务必像伺候祖宗一样的伺候着。
花匠唯唯诺诺的应下,这些天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围在那几株蓬马草前,丁点轻忽都不敢有。
而这边,云裳也一直守着慕治琛。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可人还是没醒。
下午荣军医来例行把脉,说他可能是昏迷前急火攻心导致疫症加重,气血亏损的厉害,所以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她侧躺在他旁边,撑着脑袋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房间点着微弱的灯火,暖黄的光芒照在他脸上,将他原本冷俊的眉眼,凭空生出几分暖意。
让他看起来,老实的不像话。
一点都不像他清醒时对她又狠又坏的样子。
云裳忍不住俯身,在他因疫病的折磨而微微发白的唇上轻吮了一口。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主动亲吻他。
他依旧沉睡,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无声的释放着一种可以让人为所欲为的讯号。
这让云裳的胆子大了起来。
她带着一种做贼的紧张,还有一种莫名的刺激,低头又啄了一下。
软软的,还有点弹弹的触感。
像极了以前他送给她的那些荔枝。
有点想吃荔枝了……
云裳轻轻咬了一口。
轻碰一下然后就跑,再碰一下然后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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