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跟着刘恒,这个男人倒是什么时候都能凑上热闹。
男人所到之处,是白华彻那些大手的倒地。
凤卿月下意识的松开了白华彻。
那一瞬间,男人也来到了凤卿月的面前。
他看着女人,气氛有些压抑而沉重,男人缓缓阖眸,似乎沉淀着情绪。
再次抬眸,傅霆枭对着白华彻的声音极具冰冷,“没有想到白总没有在峰会上,而上跑这里鬼混。”
白华彻一手掸了掸衣服,嘴角勾着淡淡的笑,“不过是一个每年都开的会而已,我不是已经留人了吗?”
傅霆枭眼睑敛着发怒的边缘,看着周围那一些青年,他作势搂着凤卿月腰间更加紧了几分,“那就离有夫之妇远一些。”
白华彻眼光闪烁几分,完全没有想到傅霆枭会如此信誓旦旦的警告自己。
凤卿月靠在傅霆枭的怀中,听到她的话只是默不作声。
她给傅霆枭留了短信,但是他还是来了。
自从自己有了孩子,她真的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凤卿月心中无奈有隐隐有些疲倦,为了他,也为了自己,明明告诉他是因为希尔考家族才来的。
傅霆枭太敏感,且没有安全感的典型特征就是多虑悲观。
他会习惯性地产生消极的负面情绪,这不怪他。
只是次次如此,凤卿月只是不知道该要怎么做才能给足他安全感。
除非治愈他的顽疾。
可精神类的疾病本身就没有特效药,情感、认知以及行为都无法确定病症的表现还是他自身意志的体现。
凤卿月低垂的眼见,压下糟乱的情绪,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回去吧。”
这时,傅霆枭头低垂,紧绷的轮廓丝毫没有缓和,“好。”
“嗯。”凤卿月下意识两手搂着男人的脖颈,顺着他的话说道。
男人的目光昏黑,暗淡无光。
他偏头看着凤卿月倦怠发白的脸颊,有些原因不言自明。
傅霆枭迟迟没有开口,抿唇几次抿紧又松开,那句话就徘徊在嘴边却始终没有底气问出口。
凤卿月,你累吗?和我在一起,会不会很累?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过于敏感的心思,甚至就算她告知了自己的行踪,只要想到她在那边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就紧张的不行。
他的敏感心思不仅会迁怒其他人,就连他在乎的凤卿月也不能幸免。
但是……人心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