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酒就闭上了眼。
没有听见任何的回应,卧室内寂静一片时。
安静了一会儿。
陆祁临才转身出去,并且又关上了门。
“还没醒?”
就站在卧室门外的淮止,温声问道。
“让她自己待一会儿吧。”
陆祁临声音缓了几分,“估计她心里也不好受。”
顿了顿。
陆祁临看向容色难得隐隐有几分寒凉的淮止,迟疑出声,“渡陨……”
“至少目前无解。”
知道陆祁临想要问什么,淮止就直接给了他答案。
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又是事关他们都在意的人,自然不需要避讳什么。
淮止话音落下的那瞬间。
陆祁临的脸色,就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静了静。
“我不会让她有事。”
淮止沉沉出声。
似笃定,又似对陆祁临的保证。
“拜托。”
陆祁临到底还是第一次对淮止,恳求出声。
“有什么需要,尽管给我说。”
淮止应了声,目光却深深的落在了门上。
似乎透过眼前的这道门,可以看到里面的人。
……
半夜的时候。
陆听酒发起了高烧。
她自己不知道,是淮止半夜进去准备给她手上换药的时候,发现她小脸异常的红才发现的。
“岁岁?”
淮止轻唤了几声,没有听见任何回应时。
微微顿了几秒。
淮止才采用物理治疗的方式给她退烧。
暂时没有酒精,淮止只能一遍一遍的给她额头冷敷。
不知换了多少条毛巾,折腾到天微微亮的时候。
淮止伸手探了探陆听酒的额头,温度才勉强降了下去。
把最后一根毛巾取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