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来得那么及时?
先是醋,后是煤,钱铃这就是在一点点的得寸进尺,试探舒芬的底线。
不管钱铃胃口有多大,她的目的就是不断地占舒芬便宜。
这种人这种事,舒芬怎么能让她如愿?
现在是钱铃一个人来,她也只是个开头。
舒芬初来乍到,如果不处理好,就会让人觉得她好欺负。
想要一劳永逸没,就要一次性的解决。
舒芬和李婆婆合计好后,也就继续干活,等着钱铃再次上门。
。。。。。。。
院子里收拾起来很是麻烦,舒芬和李婆婆还没收拾完,钱铃就带着送煤工人前来。
“那车煤已经送到我家了,你把钱给了!”
钱铃说话的口气带着命令,不知道的还以为舒芬是她的佣人。
舒芬本就在干活,热得满头大汗。
她听见钱铃的声音,直起腰用手擦了擦要落入眼睛的汗。
“哎呀!”
钱铃忽然喊了起来,快步走到舒芬身边,直接拉住她的手,将舒芬的袖子撸起来。
舒芬白皙纤细右腕上戴着的女式手表格外惹眼。
这块表样式很秀气,里面还镶着颗碎钻,市面上根本没有。
钱铃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手表,她想也没想就要摘表。
“这个也太好看!你拿给我戴戴!”
煤的事还没说好,她又要手表。
这钱铃还真有当土匪的潜质。
舒芬看了眼悄悄去院子外的李婆婆,收回被钱铃拽得生疼的手腕:“这表不能给你。”
钱铃瞬间像是炸毛的猫,声音都急得变了音调:“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就是戴戴看看,你都舍不得?”
她看舒芬在旁边像是被吓到的样子,昂着头,一副恩赐的样子:
“我看你新搬来这里,男人又不在,特地来关心你,你还这么小气,真是不识好人心。”
舒芬一直注意院子外的动静,在瞥见李婆婆去而复返的身影后,她这才委屈地跟钱铃道歉:
“钱铃我不小气的,你借我的那瓶子新醋,都要用光了,我也不要你还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