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铺散在叶柏南隆起的胸肌。
一半是柔情万千,一半是铁骨铮铮。
纪杳吓得爬起,可男人的胳膊横在她脊背,无法动弹。
“叶先生!”
“米粒。”他开口。
她懵住。
叶柏南托起她脸,轻轻一扫。
鼻尖沾了一粒白米饭。
纪杳尴尬。
叶柏南是堂堂君子,不是风月场的登徒子,几次相处,他绅士有礼,从未逾矩。
风度教养,是造不了假的。
“对不起。。。”
他垂眸。
臂弯被她一缕乌发缠绕,她浑然不觉。
温存的暧昧感。
“男女独处,女人容易吃亏,你警惕是对的。”叶柏南看着她,“纪杳。”
她回过神,坐直。
“华小姐喊你哥哥什么。”
纪杳将长发捋到耳后,“时渡。”
“你喊我什么。”
她抿唇。
“你喊我叶先生,对吗。”
纪杳摇头。
叶柏南不禁发笑,“不对?那喊什么。”
这气氛,撩人心弦,又惹人无助,她紧张得喊不出口。
男人攥住她手腕,写下一个“柏”字,“念什么。”
她启齿,“柏。。。”
叶柏南又写下第二个字。
纪杳主动念,“南——”她连贯读,“柏南。”
男人始终含着笑,“这么喊我,记住了吗。”
她脚趾踩在长毛毯上,风吹得绒毛颤颤悠悠,也悄无声息地吹开房门。
直到霍时渡走进来,纪杳也没察觉。
“叶总工衣衫不整,怎么不锁门呢。”
她一哆嗦。
从床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