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保镖要大骂,下一秒整个嘴也被封住。
接着所有人被全部扔到一个房间里。
那个完成反杀的,去和屁大点的小孩子庆祝去了。
如今他再度出现在房间,饶是手上人均沾过几条命的都忍不住颤抖。
他们不是没有遇到过难对付的敌人,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邪门的,太邪门了!
杜锦书揭开为首保镖的胶带,拉了把椅子坐下:“江先生?江先生是谁?”
保镖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却选择闭嘴,一句话都没有说。
杜锦书挑眉:“这么忠心?”
他指节敲了敲桌椅,猜测:“江修淮?”
保镖意外地看他一眼,有些复杂。
杜锦书失望:“看来猜错了?”
做出这种事的,怎么就不是江修淮那个变态呢?
他无比可惜的啧了一声:“所以……姓江,在京城,还有点权势的,会是谁呢?”
保镖忍不住道:“先生的身份尊贵无比,你得罪不起!”
杜锦书:“不得罪怎么知道得罪不起呢?你现在最识时务的话,应该交代他的信息,而不是当一只嘴硬的死鸭子。”
保镖虽然很怂,却还是冷笑了一声,保持着对主人的忠诚。
杜锦书没多少耐心:“一分钟,不说,就会有一个人下水喂鱼。”
他随意点到了一个。
那个保镖剧烈地挣扎起来。
只是,他口上的胶带没有被撕开,根本说不出话来。
杜锦书似乎只期待着带头的那个给出的答案。
一分钟转瞬即逝。
杜锦书当真捞起被指到的保镖,也不知瘦弱的臂膀哪儿来那么高的爆发力,直接提溜着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入水中,炸出巨大的水花。
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人一个颤栗,脑海中均浮现出一句话——疯子!
真的是个疯子!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杀人。
但鲜少有杀手在杀人的时候还能笑着,无所谓着,似乎手上的根本不是同类。
被扔下去的人手脚皆被捆绑着,就算是会水的,这样下去也得沉下去。
根本没有半点生机。
众人对他怒目而视。
杜锦书耸了耸肩:“这可不能怪我,是你们老大不救的哦。你们看,他明明说几句话就可以救人的事,他却还是眼睁睁看人落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