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并没有烧起来。
大师几道符文打过去,及时消灭了火。
赵婉婉勉强整理了心情,十分捧场的赞扬:“表叔好厉害啊,不用水都可以灭火!”
大师有些头疼,那双倒三角眼愈发阴厉了:“因为这他妈的是作法引来的火!”
他朝着还未完全引燃的毛发上一掐,皮草包包上,最后一丝烟也熄灭了。
他举着毛发,面色扭曲:“这是那小子的头发?”
赵曼曼惊魂未定,忙不迭答道:“是……我从他头上拔下来的。”
大师面色抽搐一下,迈开腿大步走过去,从包包上薅下一根皮毛对比了一下。
两根毛发,一模一样。
他指着包:“这他妈是你儿子的头?”
赵曼曼眯起眼看了眼,也慌了神:“怎么会这样啊,我明明就是从他头上揪下来的一根。”
赵婉婉面色不是很好,也没有什么心情安慰她:“是不是弄混淆了?”
赵曼曼:“也不该呀!我出了病房之后就把它放到项链里面,直到回家之后才拿出来的!”
只是,无论她怎么说,面前的两人都不信。
赵婉婉看着赵曼曼六神无主的样子,反而又生起了一股子不平衡来。
她这幅样子,心形还跟小孩子似的,哪儿配做得了什么当家主母!
只不过是运气好,嫁给姜总罢了。
但……这把年纪心性还能保持这个样子,很难不说是姜总把人宠出来的。
赵婉婉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老公家庭,心头更不平衡了。
凭什么她在家的时候被爸妈疼,嫁人后也有帅气多金的老公宠,而自己苦心经营的家中,却是一团乱麻。孩子叛逆,老公出轨……
眼看赵曼还在为自己拼命辩解,赵婉婉头疼了一下,揉了揉眉心,跟哄小孩似的哄到:“好了好了,我们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丢了就丢了,找个时间再拔一根不就得了?”
大师却已经信不过她们。
他冷声道:“地址告诉我,这回我亲自去!”
赵曼曼说了地址,大师正要走,赵婉婉及时拦住:“表叔,咱们这样……”
……
一夜无事。
第二天是周末,几人起来之后在酒店的餐厅集合。屠申一边吃着自助早餐,一边问:“云涧,昨天晚上那个人过去了么?”
林云涧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