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事若是办砸了,老太太肯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心下一横。
双手插着腰,怒喝着:“宝福,你别一张嘴就乱言乱语,把一个天大的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我可不认。”
反正像宝福这种面生,年纪又小的小姑娘。
也扯不下脸子,跟她互骂起来。
她只要一口咬定这支簪子不是自己的就行了。
宝福挺起胸膛,双手也学着刘妈妈插腰的架势,回骂着:“刘妈妈,你以为你声音大,我就会怕你了吗?这支簪子明明就是从你袖子里滑落下来的。”
“刘妈妈,谁把屎盆子往谁身上扣,天知道,围观的老百姓知道。”
“像你这种颠倒是非的老货,将黑说成白的老货。就该往你嘴里灌屎进去,让你在这里作妖。”
宝祖觉得骂得还不够过瘾,立马用手指着刘妈妈。
狠狠骂了一句:“啊,呸!什么玩意的老东西。”
“竟敢,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陷害我家小姐的事情。”
“我家小姐在将军府管家三年,拿着自己的体己给你们这帮黑心肝吃好喝好,敢情这都喂狗了是吧。”
“刘妈妈,你别拿你那狗眼瞪着我。”
“怎么滴,趁着清点东西时。以为自己人不知鬼不觉,将簪子给放进去。就能来个栽赃怨陷害,是吗?”
“呸,这事也就你们这种脏心烂肺的人才敢做得出来。”
刘妈妈一直想插话,都插不上。
被宝福一张利嘴突突得,一张老脸红了起来。
黑心肝,脏心烂肺。
“你,你,你……。”刘妈妈被宝福一张利嘴气得,涨红了一张脸。
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盯着宝福看。
她是没想到宝福这般泼辣,骂人还不带重复。
“我什么我啊。”宝福拿着簪子走向人群中。
问道:“刚刚你们都看见了吧,这支簪子是从刘妈妈袖口里掉出来的吧。都站出来,指认指认,不然,这老妖婆又开始作妖了。”
围观的一些大娘。
纷纷站出来。
“我刚刚看到了,那支簪子是从刘妈妈袖口掉下来的。”
“我也看到了。”
“还有我……。”
一下子,站出来了好十几个人。
统一指认着,都看见那簪子是从刘妈妈袖口上掉下来。
还有一几个年纪大的大娘。
一眼看出了,这是在栽赃陷害的戏码。
她们也受过婆母的搓磨,立马勾起她们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