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被迫驻足于门外。
她敲门:“我还有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六哥不会是想就让我在车里过?”
梁京白悄无声息,毫无反应。
黄清若裹紧外套坐在门口的台阶。
须臾,门重新打开。
黄清若转身。
梁京白换了身衣服,换成缦衣。
他走出来,关上门,穿好鞋子,没有管她,直接走人。
毋庸置疑,是要去霖梵寺里参加早课。
黄清若刚刚两只眼睛都盯着,他虽然关上了门,但并没有锁。
现在她去试了试,果然可以进去。
她松一口气。
她都做好准备,倘若他不把他的僧寮借给她睡觉,她就跟他到霖梵寺去,破坏他上早课。
不过……他僧寮里的床榻,真的太硬太难睡了……
黄清若囫囵一觉醒过来,七点不到。
醒来不仅仅是因为床榻硬,也还有因为屋里没窗帘,天光通过窗棂全透进来。
冬日的天光亮得不如夏日的早,尚且令人如此清醒,难以想象,梁京白夏天住在这里,是不是得五点就随着天光起床?
返璞归真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三叔公他们定的是八点在霖梵寺集合。她还能再休息会儿。
因为已经睡不着,且床榻太不舒服,黄清若还是起床洗漱了。
有过上次的经验,黄清若在洗浴间里精准又快速地找到一次性洗漱用品。
上次她见到两份,她用掉一份,剩一份。现在仍旧是两份,说明补过了。
洗漱出来,黄清若到厨房觅食。
冷锅冷灶,根本没东西,连冰箱都没有。
黄清若无功而返。
院子里那棵柿子树,现在也不见半颗柿子挂树上。
但黄清若因此想到柿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