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静静地看在眼里。
黄清若没有阻拦她现在就吃药,她心里其实又多出几分揣测。
难道初三那晚停车在路边的体验,梁京白感觉不错,今天想延续,才放任她?
重新拧好瓶盖,黄清若提醒他:“六哥记得看看哪里合适停车。”
梁京白似有若无地应个“嗯”。
黄清若又记起来问他,车里准备了套没有。
梁京白说:“没有。”
黄清若眼皮一跳:“六哥只会让女人事后吃药?”
梁京白平平道:“看见便利店,你下车买。”
黄清若担心的是:“如果还没见到便利店,药效就出来了?”
梁京白十分淡定:“我说过,药性温和。”
“药效出来得慢?”黄清若自行解读他的言外之意。
梁京白线条优越的侧脸轻轻点了点。
黄清若便开始关注时间。她想记录,他给的新药,药效具体多久出来。
然而在此过程中,她感到眼皮越来沉重,她越来越犯困。
不知不觉间,黄清若睡了过去。
待黄清若醒来,竟已经是傍晚五点多钟。
她躺在半山别墅里她的卧室的床上,身上倒是还穿着她之前的那套衣服。
她检查一遍自己的身体,并未察觉任何异常。
但这不代表没有异常。
本身她莫名睡着已足够异常。
黄清若立马冲去梁京白的卧室。
不见梁京白。
黄清若又下楼,找了一圈,找到禅房里。
梁京白安安稳稳地静坐于禅房之中,抄写经文。
驻足在桌案前,黄清若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梁京白不予理会。
黄清若伸手,按在她的经书和经文纸上,阻碍他继续抄经文,重复问:“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梁京白掀起他薄薄的眼皮,不咸不淡地解释:“拿错药。不小心拿给你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