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更是已经比之前还要冷。
黄清若因为闭着眼所以瞧不见,但不影响她感觉到周身的空气降至冰点。
她的已经撕坏的衣服,被他重新扯回去盖住她。
准确来讲,是盖住她小腹上的疤痕。
而紧接着,黄清若便被他动作粗暴地掀过去。
(已改)
熟悉汹涌而至的,还有黄清若溺水般的窒息感和无尽的作呕。
紧接着她的记忆空白了一阵时间。
神思缓缓归位的时候,黄清若依旧是趴在床上的,她的身体则扒在床边,脑袋悬空着往下垂。
视线里,是梁京白站在床边的脚。
他的问话也从她的头顶丢下来:“你不是已经好了?”
“嗯……是已经好了……”黄清若预料到要面对这个问题的。
她有气无力地盯着地板,眼前因为方才的难受而溢出的生理性的泪水而模糊:“我跟路昂一起的时候,就是好好的,否则靠吃药的话也生不下健康的孩子。”
“现在为什么不行,你不应该问我,而应该问你自己,怎么让我又犯病了。可能你在我这里,和当年那群凌辱我的绑匪,是一样——”
最后一个“的”字她尚未来得及出口,梁京白便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掐着她的下巴往上拎。
黄清若不仅因此而被迫抬头,身体也被迫从床边捞起。
梁京白显然是因为遭到她的言语羞辱而动怒了。
黄清若倒不认为自己是在羞辱他。
她只是说出了事实。
绑架案可是他亲自策划的,他的身上不也应该烙上“绑匪”两个字?
掐起她之后,梁京白跟丢垃圾一样,将她甩丢回了床上。
听着他大步离开、开门走出去又锁上门的动静,黄清若趴进被子里,一动不动。
外面的雪下得纷纷扬扬。
梁京白停在门口,站在廊下,望着因为下雪而阴沉沉的天空,同样一动不动。
时间不知流逝过去多久,他才活动了几下冻得僵硬的手脚,走入一旁的小厨房,做饭。
两人份的斋菜完成,梁京白用保温食盒装好。
手底下的人这时候来通知梁京白,发现了黄清若的警卫刚刚冒雪进山,正往这附近一带搜寻。
梁京白顿了一顿,应一声知道了,拎着保温食盒开锁回到僧寮里。
暖融融的僧寮里,黄清若已经穿回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