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地两根香一起点,就是他也记得,以前她对燃香逐渐生了免疫,一支香已经对她不太见效了。黄清若恨得牙痒痒。
点完燃香的梁京白折返回床边,确实也明明白白地承认:“小七,我说过,我想你了。”
黄清若闭上眼睛,不去跟他对视。否则她怕会沦陷在他的眼神里。
他真的很想她的眼神里。
顷刻,梁京白又一次起身,走出了房间,去厨房。
燃香总要点时间才能起效果,等待燃香起效的过程中,他做点吃的备用。
黄清若不想吸入燃香,可她靠自身根本没办法长时间憋气。
梁京白大概预判了她的预判,没留给她借住外力令自己窒息的机会,离开前将她的四肢分别绑了起来,黄清若也就闷不了枕头。
但办法总比困难多。
燃香的效果和药终究不一样,黄清若躺在床上被迫吸入燃香的时候,脑子里拼命地回忆当年绑架期间所受的屈辱,放大那股屈辱的情绪。
梁京白从厨房里带着食物回来屋里,看到的就是黄清若紧闭双眼、面如死灰、浑身因恐惧而发抖的应激性反应。
他立马猜到黄清若在干什么,迅速放下食物走向她,冰着一张脸,狠狠地掐她的人中,并不断地喊她的名字。
黄清若很生气,气自己在他喊她的第一声,她就从屏蔽无感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了。
明明以前没这么快,明明以前她都要再挣扎还一会儿才会被他从噩梦中解救。
现在他一喊她、她一睁眼,她就完完全全地恢复正常了。
“疼死我了。”黄清若躲避他掐在她人中上的手,怀疑自己这回如此快速地恢复正常,也和他异常重的手劲有关。
他之前掐过她的几次也很用力,但都没有这次用力。
梁京白的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避,手指还掐在她的人中上面,大大方方地承认他的故意:“现在知道疼?还故意去回忆那些事?”
黄清若怒骂:“你不给我用燃香,我用得着去回忆那些?”
梁京白冷笑:“我点燃香是让你想什么你心里清楚,非得自讨苦吃。”
黄清若心里小小一簇火苗般冒尖的委屈情绪一秒钟被捕捉到,并噌地以燎原之势放大:“你不把我带到这里要强我,我用得着自讨苦吃!梁京白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把错都甩到我头上?你的道歉是假的!你的后悔是假的!你说你想把你自己赔给我也是假的!”
梁京白最终松开她的人中:“我问过你我到底能怎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已经被你逼疯了,你究竟还想要怎样?”
“不知道!你问我我去问谁?!我就是不知道还能怎样!”黄清若别开脸,重新闭上眼睛。
她也想知道还能怎样?
现在好像她把自己走入了一条死胡同里,她没有前路可以再走,她困在里面了。
两厢无言。
梁京白坐了一会儿,坐着看她的眼角默默地淌眼泪。
他松开了她的四肢的束缚:“先吃点东西。”
她没给反应。
梁京白抱起她。
抱她去了桌案前,放她坐在桌案上,他开始给她喂食他做的几道斋菜。
黄清若不想吃。
但她仍旧浑身无力,无法反抗梁京白强制性撬开她的嘴,往她的嘴里塞食物。
由于黄清若不咽下去,梁京白便和她接吻,用他如今已臻化境的吻技攻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