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左手边坐的是红姐,右手边坐的肖凡,听到肖凡说男人的新鲜感,阿芬一下拧住他的耳朵:“什么叫男人新鲜感的女人?我又什么时候会让你失去新鲜感呢?给我把话说清楚。”
分析一下,惹到了自己女人,耳朵已经被拧住,肖凡没有顾及红姐在场,赶紧搂住阿芬,讨好的说道:“你是我一辈子的正派二婆娘,怎么能说新鲜感呢!你说是不是?”说完微微起身在阿芬脸上啄了一口。
红姐本是欢场中人,见惯了这种小打小闹的暧昧,可是现在处于不同的心情,看到两人暧昧,心里羡慕也心酸,轻轻摇摇头道:“凡大爷分析得有道理,酒醉第二天,我醒来也感觉奇怪,还问他为什么不扶我回租屋,而是选择比租屋还远的康乐酒店开房,他说心疼我,当时我也就傻傻的信了。”
看到红姐怯弱无助的伤感,肖凡安慰道:“红姐,以后你真别叫我什么大爷了,你是我婆娘的姐,也就是我的姐,叫我弟或阿凡都可以,有什么事情别抗着,有阿芬和我。”
肖凡在江湖的名气,意难忘几次‘战争’中,冷酷的表现和巨额的索赔,在意难忘的工作人员心里,如同神一般存在,看到他亲和的和自己套近乎,红姐感激道:“谢谢你们!”
“姐:现在别说谢的话,解决事情要紧,你除了知道那个流氓姓王,还知道他全名或其他信息吗?”肖凡搂住自己不愿意松手,看到红姐伤心,阿芬不想刺激他,拉开肖凡的手问道。
“他的姓氏,还是我没有跟他一起之前,在KTV在包房里,不知道怎么称呼才问了他,他才告诉我姓王。在一起后,也追问过,他说混的人,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不想太多人知道名字,让我称呼他老公就行了。”
“你知道他以前租住在厚街哪里?现在又是怎么受伤的吗?”阿芬希望从细微的线索中找到王生,只要床照不流传或寄到红姐家,其他的事情都好处理。
“在一起就一直住我租屋,大概十天前,我正在上班,他在意难忘不远的那家士多店传呼我,说手摔折了,要我陪他去医院,本想带他去就近的厚街医院,他说虎门医院有朋友,就一起去了虎门,到了医院确诊是大臂骨折,看样子不像是摔的,大臂那么坚实,一般摔跤不可能摔断,应该是被人打断的,我只是怀疑不敢问。”
“手被打成骨折?左手还是右手?”听到手骨折,肖凡马上想起山鸡确定刚狗手被他打断了,事发时间也大概吻合。
“右手大臂!”
“他现在是不是住在虎门龙眼村?”肖凡望着红姐,紧张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
“他的左脸还有一颗褥子,对吧!”
“是啊!”听到肖凡说出王生的一些细节,红姐和阿芬也有些惊奇。
肖凡拿出电话,传呼龙娃和王阳,赶紧集合兄弟。传呼完龙娃他们,还传呼小宝气,让他特别注意龙眼村的情况。
安排完兄弟,肖凡起身对红姐道:“姐:我知道他是谁,现在什么都别想,赶紧带我去龙眼。”
看到肖凡着急的样子,阿芬也猜出了对方是谁,拉起红姐买完单,坐上肖凡已经启动的车。
阿芬不放心红姐,看到有肖凡在,她也就没有下车,跟着肖凡和一群兄弟赶到龙眼。
红姐拿钥匙打开刚狗住的房间,肖凡率先冲进去,结果房内空无一人,电风扇开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还有小半支燃烧着烟屁股,靠近床边的塑料凳子上,有两瓶喝了一半的青岛啤酒。
好不容易找到线索,结果扑了个空,肖凡愤怒的吩咐道:“他妈的跑了?烟屁股都还燃着,肯定就在附近,赶紧在全村上下给我找。”
虎门属于东莞重镇,龙眼属于改革开放初期就比较富有的村落,村里有一百多栋新建不久的楼房,新楼都是五层,外部装修都差不多。
肖凡带来二十几个兄弟,围着村里找遍了每个角落,没有发现刚狗的影子。
小宝气跟随兄弟一起寻找无果后,失落的来到肖凡面前,愧疚的说道:“凡哥,不好意思,他就在村里,我都没有发现他。”
愤怒是对刚狗,看到小宝气垂头丧气的样子,肖凡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是我的信息误差,与你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过来之前,村里有没有其他动静?”
找不到人,肖凡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这两天,一直在这里寻找刚狗踪迹的小宝气身上。
“你传呼时,我们就在村里,没有发现有什么动静,知道你要来,我到村口去等你,也让跟我来的兄弟不要离开我们监视的那几栋楼。”
肖凡身边的阿芬接茬问小宝气:“村里有什么几个士多店?你再想想我们到之前,有什么人行走匆忙,或其他什么异常的地方?”
小宝气认真思考了一下:“村里有三家士多店,唯一有点异常的是,平时这个点村里两辆载客的摩的,现在都没看见了。”
“晚上打电话的肯定不多,你带个兄弟去三家士多店问问,我们到这里前后十分钟,有没有人打传呼。注意态度温和点。”看到肖凡烦躁得像热锅里的蚂蚁,阿芬安排小宝气的同时,还特别提醒他注意态度。
几分钟后,小宝气带回消息,这段时间,位于村口的士多店有人打过传呼。
阿芬拉着红姐跟着小宝气来到士多店,拿出十元钱买了三支水,温和的问店老板:“我可以看看这部电话的通话记录吗?”
看到美女,态度还温和,老板把电话推到阿芬面前:“你看吧!”
阿芬查了大伙赶到龙眼前后十分钟,这部电话的通话记录,就只有一个传呼,和红姐核实,拨出的电话,就是刚狗BBJ同一家传呼台。
阿芬再次询问士多店老板,是否记得打传呼的什么人。
传到时间距现在还不到半个小时,晚上打电话的人很少,老板清楚的记得,是一个骑摩托车的男人打的传呼,传呼完没有等回呼,立马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