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闻言眉心极轻地蹙一下,无法掩饰他脸上一瞬间的冰冷。
丹拓问梁京白,确定不要去审问秦芸香?
蒙汝菡提出过要问问秦芸香的,梁京白驳回了,让蒙汝菡先别轻举妄动。
丹拓现下想知道梁京白是否改变主意。
梁京白并未改变主意,仍旧认为不要打草惊蛇,只需盯住秦芸香、留意秦芸香的动向便可。
隔壁厢房的玩乐愈发声声不息。
丹拓无事再汇报,梁京白亦未再开口,这边的安静凸显了隔壁的肆意放纵。
肆意放纵的不仅有管乐郡主,黄清若加入其中,只是黄清若比管乐郡主保守些。
小倌给她喂的酒,黄清若喝了。
管乐郡主可专门转过头来瞧着,黄清若就当为管乐郡主助兴,接受了喂酒,管乐郡主见状笑得开怀,替黄清若赏了小倌金锭子。
小倌紧接着喂黄清若吃葡萄。
管乐郡主朝吹笛子的白衣翩翩公子指定曲目,指定的曲目要求是如今烟花巷柳时兴的,不用太高雅。
管乐郡主与恭俭温良的那位继续划拳,此次划拳的赌注是,她输一次,喝三杯酒,小倌输一次,脱一件衣服。
小倌显然故意让着管乐郡主,管乐郡主输得少,小倌输得多。
管乐郡主并未让他们全脱,脱至最里面的中衣便可,和方才最早脱衣服的少年小倌一样。
由于少年小倌的衣物被酒打湿了,故而仅着中衣的少年小倌身上中衣的白色布帛贴紧小倌的皮肤,少年的薄肌若隐若现。
书生小倌和恭俭小倌很快也仅剩中衣,管乐郡主喊白衣小倌和黑衣小倌续上。
少年小倌依旧跪坐在管乐郡主的身侧,像在帮管乐郡主捏大腿,更像在摸管乐郡主的大腿。
恭俭小倌利于管乐郡主身后,为管乐郡主轻轻地捏肩。
书生小倌转而给管乐郡主喂葡萄。黄清若不再吃了。
待白衣小倌与黑衣小倌划拳输掉也脱了衣裳,画面彻底香艳——前者里头未着亵裤,后者里头未中衣,前者的一团在白色中裤里兜得显著,后者健硕的肌肉令人产生摸上一摸的念头。
少年小倌见状有些茶里茶气地笑道:“两位哥哥看起来最有距离感,一直未曾主动上前伺候阿哥,原来等着这会儿耍小心机。”
书生小倌对着两个大男人也能保持书生人设地念叨“非礼勿视”。
恭俭小倌则颇具宽容人夫的大气和大方,让白衣小倌和黑衣小倌给他们其余三人留点发挥空间,一会儿别将两位公子喂太饱。
黄清若小时候变便听姑娘们和客人们调情讲过比当下更为露骨的话,自是见怪不怪、未现丝毫羞赧之色。
管乐郡主乐呵呵地摇摇晃晃地晃到白衣小倌和黑衣小倌的跟前,先用白衣小倌手中的笛子戳了戳白衣小倌的中裤,又拿了黑衣小倌的剑,用剑炳戳了戳黑衣小倌的胸肌。
戳完,管乐郡主一脸满意地评价道:“都不错,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