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瞥过,眸色暗下来。
很快车子靠边停。
停在一处没有路灯的暗处。
梁京白不发一语地解开他身上的安全带,下车。
他绕到副驾这一侧,打开车门。
黄清若非常主动地刚刚解掉自己的安全带,下一瞬便被梁京白攥住手腕,从车里拉出去。
她不知道梁京白想干什么。
可能想在车外面做?
无所谓。
只要和她做。
黄清若一出去就攀住他的肩膀、踮起脚仰头亲吻他。
梁京白按她抵着车身,回应得很具摧毁性。
黄清若迅速地有点受不住,但她特别喜欢,她越来越喜欢他的暴烈。
他的眼镜尚未来得及摘,她的眼睛时不时碰上他的镜片。
她嫌碍事,伸手替他摘掉。
梁京白这时候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黄清若瞬间被按倒在后座里,眼镜掉落车座底下。
她的两只脚还在车门外。
梁京白也站在车门外,但他的上半身也进来车内,伏于她的上方。
“作践成这样?”
他俯视着她,气息极具压迫。
纵使车内没开灯,车外也没太明亮的光源,他的面庞略微模糊,黄清若也能瞧见他清薄的眸子又黑又凉,全是漠然。
他怎么还口下留情了?从“贱”字,变成如今的“作践”。
然而,何来作践?
“我只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黄清若语调轻缓,如常地将寡廉鲜耻的话说出一种无辜感。
“在外面都敢乱吃药,”梁京白冷意盛盛,眸色随之又阴寒两分,左手扣上来她的脖子,稍稍用力。
凉意从他的指尖渗入她的皮肤。
黄清若如今非常确定,自己喜欢这种感觉。
尤其喜欢他腕间的佛珠摩擦在她颈间的血管。
他后面似乎还有话没讲完,停得有些突兀,黄清若不知道他没讲完的是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