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态俨然和早些时候已经很不一样了。
当初在霖江大学的办公室里,管乐和梁禹在门外,她多少还有点紧张。
如今黄清若别说紧张,甚至感觉到刺激。
如果紧张是道德感的一种体现,那么她本就微薄的道德感,可能已经在梁京白的一次次蛊惑下,彻底丧失了。
因为刺激,曼珠沙华似乎更烫了,愈发挑动起黄清若的愉悦和享受。
她和梁京白都任由管乐持续地敲门,就是不予理睬。
而管乐的敲门声将梁沅西吸引过来黄清若的房门口。
管乐向梁沅西表达了对黄清若的担心。
梁沅西便也来敲黄清若的门。
梁京白不慌不忙地抬头。
黄清若无声地和他对视,气息尚凌乱中。
梁京白拔掉吹风机的电源线。
吹风机轰轰的噪声停止。
安静之中,反衬得外面梁沅西和管乐的声音变得清晰。
黄清若拢好睡衣的领口,拨了拨头发,接过吹风机在手,走出卫生间,同时关上卫生间的门。
站在房门后匀了匀呼吸,黄清若打开门,面对梁沅西和管乐,平淡地问:“怎么了?”
两人无非表达了对她久久不开门的关心。
黄清若示意手里的吹风机:“抱歉,在吹头发。”
梁沅西并未质疑什么。
管乐的视线往她身后的方向飘进她的卧室:“清若,你见到阿京没有?”
黄清若的回答自然是没有。
之后她没有再给管乐和梁沅西继续和她交谈的机会,直接说:“我要睡了。”
关上门,黄清若也并未理会卫生间里的梁京白。
她走去全身镜前查看纹身。
顷刻,镜子照出梁京白自行从卫生间里出来,走来她的身后。
刚刚卫生间里有一点水声,黄清若猜测是梁京白在擦他的嘴唇。
毕竟他刚刚亲在曼珠沙华的那块皮肤上面她涂有纹身膏。
“六哥不怕中毒?”黄清若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