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黄清若被推出卫生间。
她听见卫生间的门反锁的声响。
黄清若揭开盖在她脑袋上的浴巾,扶着腰站直身体,转移到梁京白的床上去趴着。
这回是不趴着不行了,腰疼。
梁京白真的太小气,他看过那么多次她的身体,他的身体给她看一下,怎么了?
差一点点,刚刚差一点点,她就摸到他的臀。
黄清若非常遗憾。
她以前对男人的肉体,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如今她似乎变成了一个色鬼。
而且是一个有心无力的色鬼。
可笑……
趴了不知多久,卫生间的门传来新的动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梁京白洗完澡出来了。
黄清若眼皮懒得睁,赶在他再丢她出去之前,说:“我等下自己走。腰疼,我缓一缓。”
他在淋浴间里制止她这个色鬼的性sao扰时,一点没有手下留情,将她的手反剪到她的身后。她怀疑他加剧了她的腰伤。
梁京白没给她回应,不过她嗅到他的靠近了,来自他身上刚刚洗完澡的潮湿的水汽。
顷刻,黄清若的腰背被他的手指轻轻一压。
并未压到她的疼处,但黄清若怕痒,本能地躲闪一下。
躲闪之后,黄清若说:“高了。左一点。”
他指导她贴春联时的话术,正巧她现在送还他,指导他找对她腰上受伤的位置。
梁京白好像并没有听见,她耳朵里捕捉到的是他离开卧室的细微脚步。
不多时,折返的梁京白自她的头顶对她丢下来一个熟悉的字眼:“脱。”
黄清若这才侧头,对他眯开一条眼缝,看到他的手里握有一瓶药酒。
这是他又愿意帮她治了?
黄清若认为自己应该先问清楚,他想索取怎样的回报。
凝思了两秒钟,她终究没开口。
衣服,黄清若同样没脱,她只是卷高了衣服的下摆,卷高至胸口下,同时把自己的裤子拉低一些——这显得她突然矫情了起来。实际上黄清若是怕脱光了,冷。虽然室内开着暖气。
梁京白并未反对她如此。
空气中飘散开药酒浓重的气味,不瞬,他倒了药酒的两只手掌揉上来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