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孟钦的代理律师又上交了新证据。
既证明了我没有重大疾病,又证明了我和孟钦没有受法律保护的关系。
前面的证据切断我保外就医的路,后面的证据又加重了我的罪责。
最坏的消息是,检方接到新证据就要延长刑侦审查时间。
到这步就看孟钦松不松口了。
他不松口我就得在这里一直等到被判邢。
离开也只不过是去个围墙更高的地界。
听律师说完我便笑了,摇晃的站起身,“他赢了。”
别说齐经理斗不过他,苏清歌不也拿他没辙吗?
都是千年的狐狸,个顶个会玩聊斋,结果呢?
“大小姐,齐总就是不想看您难受才没过来,但只要案件还没盖棺定论,你就有机会提前出来。”
我扯了扯唇角,“我知道,辛苦您了,回去吧。”
回到监室。
我没出息的又晕了。
所里的女医生快成我私人看护了。
她看着我快被扎成筛子的手背很是费解。
只因我的血液没查出任何问题,身体又真的弱,这种情况她也困惑。
而我只剩麻木,甚至有了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但不知谁帮我打通了关系,我又被换了间采光好的监室。
医生还给我开了病假条,我白天也可以躺在床上,当然,也是不得不躺。
晕的太频繁了,摔得又往往猝不及防,经常头破血流,额头都被裹上了纱布。
由于我病的太出名,路过我监室的人都会多看几眼,见我像坐月子似的躺在那,她们还小声议论,“听说她是威胁恐吓罪,就她那长相能威胁谁啊。”
“行了吧,哪个进来的都不冤,你搞榨骗的还一脸老实样呢。”
“你什么意思啊,老娘再不济也比你强,你个倒腾假药的……”
“哎,你俩小点声,管教在前面呢。”
“滚,你别碰我们!最缺德的就是你这偷孩子的,断子绝孙的货!”
哔~!
尖锐的哨声响起,“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去反省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