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着她们,我都能感觉到干劲儿。
但我没有,打个邪都得指望慈阴!
最气人的是啥?
那老太太比我都像属王八的!
藏得那叫一个深!
愁的我最近都把自行车又停到高考附近的那家文化用品店了。
就为了哪天去摸车座的时候能有意外惊喜。
架不住回回都是心灰意冷。
心情就像是窗外即将入冬的天,不是刮风就是上霜。
看似每天都很忙,钱也不少挣,真没大活,基本都是动弹动弹嘴儿,快成心理咨询师了。
眼下我唯独能摸索到的发泄渠道就剩解救困灵了,跟他们比划比划,算能让我找找安慰。
“你看你,又说不配,你万应应不配谁配?我配吗?祖宗,咱别想那么多行吗?”
乾安又像是老大哥上身一般,“你看我们学校,教职工能有五六百人,其中有讲课的,有搞学术的,还有管后勤的,哪怕是宿舍看大门的,叫出去都是老师,你能说只有上台讲课的才配称为老师吗?不见得吧,一所学校也是一个微缩的社会,老师们也要各司其职。”
“你呢,现在就相当与阴阳先生里面搞后勤工种的,看着是游离在外,实则还是在体制内。”
乾安来着劲儿,“万应应,你可是正儿八经入籍的先生,是经受过组织考验的,文书还是我帮你烧的呢,小爷拿人格向你担保,你非常配,就冲你一张符能请来八仙,你都配!”
嘀嘀~!
激动的他还按了两声喇叭!
我笑着点头,“乾安,我肯定加油努力,好好活着,先做好后勤工作,未来再为师父扬名!”
真的有被他安慰到,可能我未必光芒万丈,但我愿意,始终温暖有光。
“你当然得好好活着了,要是你活不到二十四岁,那我们哥五个不得……”
见我揉着鼻梁,乾安话锋一转,“该吃吃,该喝喝,遇事不往心里搁,到时候就给你挑个小木盒,我们生娃娶老婆,三年抱俩,五年来仨,对着你的照片笑哈哈,干气猴,气死猴!”
我忍着笑,“哥,你哪来这么多屁磕呢。”
“哎,这就叫有屁不放,憋坏心脏,没屁硬挤,锻炼身体!”
乾安扬眉,“谁放的响,谁最嚣张,谁放的臭,谁不难受,不响不臭,思想落后!”
噗~!
我服了!
“万应应,你心情好点没?”
我点头,“好多了,谢谢您及时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