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的看了许久,我不断的回想和孟钦发生过的事情。
貌似和他相识这么久,只有在今晚,在此刻,当我得知了他有喜欢的女孩子,才认真的去盘算后面要怎么做,往事一幕幕回放在脑子里,我想到自己曾在马场兴奋不已的亲过他,在西餐厅里咬过他脖子,还抱过他……
若不是苏郁檀看不下去他对我的放任纵容,我也不会和她发生冲突。
不,应该说,美玲姐那时候就是一枚引信,她早早就察觉到我越界了。
苏郁檀是后来的一个炸点。
但我在今晚之前,都没有想过要收敛。
亦或者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控制。
我很有可能,在某一个瞬间,对孟钦就有很冒失的行为。
随着败气的增强,我已经会对孟钦自称姐姐了。
想要……
亲他!
甚至是调戏他。
仿佛那样我会更舒坦。
难以启齿的是,我在失控时,还想更深一层的对他做些什么。
即使我猜不透自己到底要对他做什么,显而易见的是,我很危险。
对孟钦而言,我是最大的隐患。
如果他真正喜欢的那位女孩子出现了,再看到我毫无边界感的行为,她得有多膈应?
我抬手拍了拍额头,心底也升起了对自己的厌恶感。
好像自己是个垃圾,一和孟钦待在一起,脑子里想的都是不着边际的事情。
很恶心。
我却又挣脱不出。
实在是画不下去,我去到浴室又洗了个澡。
花洒迎头而下,我拼命的搓洗着皮肤,仿佛这样做就会洗干净脑子。
从小到大,蔡爷爷教我最多的就是品行和德行,知善明恶。
可是在孟钦这里,我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无耻的索取者。
邪门的是,我还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我想要一直这样下去……
我究竟怎么了?
躺在床上我头痛欲裂。
恍恍惚惚中,耳边竟然响起了慈阴曾经的笑音,“这人生苦短,年轻的时候不享受,又要什么时候去享受呢,丫头啊,好好活着吧,本尊会保佑你顺风顺水活到最后一刻的……”
我是要烂了吗?
颤颤的睁着眼,太阳穴无端滑过两行冰凉。
马上就要十八岁了,对孟钦,我是不是会越来越没有界限感,越来越无耻下作。
身体猛然坐起,我看着床边垂顺的纱幔,拳头不自觉的紧绷。
不用等到那个女孩子回来,从这一刻开始,我就得和孟钦保持距离,不伤害,就是我对他最好的保护,所有的恩情,等到我二十四岁,再去报答。
深吸了一口气,我心头漾起了一丝不舍,但我知道这是败气带给我的‘不舍’,因为身体里横空而起了一个念头,催促着我去给孟钦打电话,命令他过来陪我。
这太可怕了,我双手死死的抓着头发,撕扯着头皮传出痛感,压制着坏想法。
佝偻着身体躺下去,我蒙住被子,将自己困在一方黑黑的空间里。
脑中浮现了一个巨大的垃圾堆,一点点的,将我掩埋到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