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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撑着从刘姐家的单元楼里走出来。
一上车我就缺氧般做着深呼吸,“快,去商场。”
每次看完事情到了这种时刻,我都是既高兴又痛苦。
高兴于付出有了回报,痛苦的是这倒霉体质真不给力!
身体里像有扫描仪似的,一闻到钱味儿就要兴风作浪,不是好揍!
乾安略显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启动车子问道,“买什么?”
“随便,看到啥买啥,舒坦了为止!”
我靠着臆想出的败家念头来缓解着头疼。
手里还紧紧的握着三千块大红包。
该说不说刘姐是真不差事儿。
本来她就给乾安准备了一份三千块的红包。
按照看阳宅的行情来讲这份红包很大了,我和乾安私下里再分就是一人一千五。
没成想有了妞妞这份意外收获,我又赠了一张符,刘姐闻到烟气也知道我是当场现画的。
毕竟那张符纸有点特殊,纯粹是用来驱鼠,平常我在家茹素净身净口后画的一般都是辟邪的符纸,另外画的最多的是送请符,打邪时用来请神送神,随身携带的也是这两种。
其余类型的符纸真得靠先生现场发挥。
不然你提前画出来,谁知道猴年马月能用上?
刘姐感动于我的这份用心,单独又为我包了一份三千块的红包。
我和乾安算各自小赚了一笔。
问题是他乐呵了。
姐妹我承受不住啊。
幸好这份红包是刘姐送我下楼时塞过来的,在此之前该交代的都交代的差不多了。
闭上眼,我单手揉着太阳穴。
脑中还回放着离开前的画面——
“刘姐,您带人尽快去趟妞妞的坟地,前后左右仔细的查看一遍,我听妞妞说的意思是,她茔地被耗子磕的有了破损,您发现哪里有问题要进行修缮,不过有一点,坟头土补完就可以,千万不要给土填的太高,小孩子的坟,宜小不宜大……”
在刘姐家的客厅里,我递过折叠起来的符纸,“修缮妥当后,您再将这张符纸烧了,纸灰埋在妞妞坟地的四周即可,从此以后,妞妞的坟地就不会再有老鼠侵扰,对了,您还要记得给她买点治疗咬伤的药,在坟前和其它祭祀品一同烧掉,妞妞就可以收到了。”
刘姐接过符纸连声道谢,“小萤儿先生,烧点止疼药可以吗。”
“最好是治疗咬伤的消炎药物,另外买点包扎的纱布,可以再搭配送点止疼药。”
我细致的交代,“妞妞年岁小,您在烧的过程中要给她念叨念叨药品的使用方法,不要认为她离世后就具备了什么神通,灵体的很多诉求和人是一样的,你要么不送,送的话就不能出差错。”
烧祭品这方面其实很怕糊弄,哪怕你别送,也不能瞎送。
我曾经就给一个事主解决过类似问题。
她儿子是出车祸当场去世的,双腿都被撞断了。
葬礼过后她就梦到了儿子,说她儿子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着腿疼。
她醒了寻思自己是日有所思,一开始就没在意。
谁知连续梦到这种场景,她儿子多余的话也不讲,就神情很痛苦的说疼。
她精神跟着恍惚,为了摆脱这种梦境,特意给儿子送了很多祭品,车子房子都送去了。
当晚她就梦到儿子满脸是血的扒在她床边,对她说,妈,我怎么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