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就难怪了,阿钦也是ab型!”
苏郁檀笑着说,“我曾在杂志上看过血型的性格分析,说是这AB型的人,外在柔和优雅,对谁都非常客气,理智冷静,内在则矛盾而又激烈,在亲近之人面前更是会逐渐失去自控力,可以说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小萤儿,你是这样的人吗?”
呃……
我不道啊。
感觉我做人真的很模式化。
想的永远是这样也好,那样也行,没什么海水和火焰。
只要别触犯到我的根基,全部好商量。
心里想着,我面上还是应着,“可能吧。”
这天儿多少有点被我聊死了。
苏郁檀大抵也感受到了我的无趣。
那次之后便没再给我打来电话,直到今天在这里偶遇。
“那她和孟钦究竟是什么关系?”
“不说了么,青梅竹马。”
我困倦的闭上眼,“我认识孟钦四年,只有她称呼孟钦为阿钦,多亲切。”
“那她咋不叫妈亲呢,那更亲切。”
乾安不屑道,“我一瞅她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长得跟花孔雀似的,她要开屏啊!”
“哥,能开屏的好像是公孔雀。”
我笑着应道,懒懒的调整了一下座椅角度,搓吧完乾安也舒坦了,想眯一觉。
“嘁,我管她公母的,哎你别睡啊!”
乾安不满的拽了下我的肩膀,“唠嗑呢!”
“你干嘛!”
我打开他的手,“累着呢,晚上回去还得夜训。”
“万应应,不是我说你,心咋那么大,上厕所加点小心,别拉出去了。”
一见我瞪他,乾安又笑了声,“得得得,我说话又不讲究了,关键我好奇啊,孟钦家人什么想法,他们都很喜欢那位花大姐吗?”
“你都不认识人家瞎起什么外号。”
我真是烦死乾安这刨根问底拦不住的劲儿,“苏阿姨很喜欢郁檀姐,至于苏婆婆……”
提起这事儿我还有点胆突的。
那天郁檀姐走后,苏婆婆也配合家庭医生做完了健康检查。
老人家并没有像先前那样去小睡,而是戴上了眼镜又来看了看我的画。
指点中,苏婆婆状似想到了什么,吩咐着旁边的阿姨,“去把美玲叫过来。”
那位阿姨点头离开,苏婆婆看着我的画浅笑着摇头,“卿卿啊,你这线条使得力道不对,风骨没出来……”她拿起毛笔,“举手下笔,压腕转臂,执笔要实而不死……”
我正一丝不苟的学,听着美玲姐的声音响起,“老夫人,您找我。”
“来,卿卿,奶奶给你画一下,你看仔细了。”
苏婆婆在宣纸上画着线条,一边画一边眼都没抬的平声说道,“美玲啊,以后若是有客人上门,迎到前厅就好,卿卿在偏厅这里画画,环境要清雅安静,哪好被突然打扰到,那位女孩子吵吵嚷嚷的,嗓门太亮,影响的卿卿画画的兴致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