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们的快乐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么!”
乾安笑了声,“这是天道制定的规则,逆向操作,您就理解万岁吧!”
我看向他,“这回呢?”
“大小姐您放心,我大学生活美好的很,歌舞升平,没空再去掺和您老的事儿!”
乾安也知道自己在有些事情不占理,解开安全带大咧咧道,“等着吧,我买完口红就出来。”
我点了下头,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谢谢。”
“滚蛋,少用你的虚假面具来腐蚀我。”
乾安无语的哼了声,“真要心疼我,就少搓吧我!”
我笑着没言语,降下车窗,目送着乾安单手抄着裤兜走进商场。
这两年他甩头的习惯改了,看背身就是个一米八五的精壮男孩儿。
风格依旧是运动范儿,周身都是很硬的线条。
哪里会想到,这样一个有棱有角的男孩子,会配合我做一些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而且不光是他,家里的其他几位哥都是如此。
起初我平衡败气的方法就是送他们礼物。
最早被我荼毒的是武妹和戚屹候。
后来我在兄弟们帮我装完‘遗体’后就送了全套。
必须雨露均沾。
每人都有。
赶上吃完晚饭,我就把礼物盒摆在了五人身前,当时那场面咋说呢?
除了兴致勃勃的李沐丰,其余四位哥看着礼物盒的样子活像再看骨灰盒。
别说眼神抗拒了,他们身上的细胞都让我看到了四个字—‘莫挨老子’!
雅雀无声了几秒,武妹说了句晚死不如早死,生无可恋的决议率先试毒。
他身体朝后靠着,脸别别着,就跟拆炸弹那样打开了礼物盒。
戚屹候探头一瞅,喷笑出声,“建刚弟弟,不得不说这礼物适合你,小萤儿没买错!”
武妹神色狐疑,手在里面一捏,颤颤巍巍的拎出一条玫粉色渔网丝袜,旋后他就像受了刺激,连精心打理的头发丝都散发出嫌弃,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盒盖扣严,憋半天吐出一个字,“俗。”
戚屹候被他逗得像是心情大好,估计我不可能再玩儿蛇了,叼着烟就打开了自己的礼物盒。
一瞬而已,他咬烟的脸色便是铁青。
其余人疑惑的看去,又是一轮爆笑出声。
武妹大为解气的样子拍着大腿,“戚屹候,这个真适合你!”
“小萤儿,你什么意思?”
我至今忘不了侯哥的那副表情,他拿起一盒贴着‘脑残片’三字的小药瓶,无语将那三个字冲向我,“你这孩子学坏归学坏,怎么还骂人呢?”
“那是泡泡糖。”
我抿着唇角看他,“听说挺好的吃的侯哥,不信你尝尝?”
戚屹候愣了几秒,真拿出了一块糖,放在嘴里一嚼,立马就要作呕,“这什么味儿?!”
“怪味儿。”
我乍着胆儿道,“听说有芥末味儿,辣椒味儿,咸盐味儿,臭鱼烂虾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