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住一个道理,跑马湖究竟有没有金矿,这其实不重要。”
“咱们只需要当一个撑船的船夫,源源不断地运送这些冒险者,就一定能赚到大钱。”
“至于这些冒险者是否赚到钱,是否被人骗,与我们何干?”
说完,易大师低头品茗,不再理会李兴。
李兴恭敬离开,犹豫片刻,还是给王总打了个电话。
“行行行,兴少我知道了,感谢,感谢!”
电话那头,王总爽朗大笑,“不就是有人撤资,多大的事儿?”
“这跑马湖我已经找了上京过来的专家,专家说金矿肯定存在,而且至少是大型金矿,小概率是超大型矿脉。”
“说实话,我现在还不想让人投资呢,少一个人,我就多赚一份,哈哈!”
李兴又说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难道王总不是骗人?要不……我也投资一点?就一点?”
李兴心痒难耐,却又不敢瞒着易大师投王总,顿时纠结不已。
“算了,这玩意风险太大,要么暴富,要么暴负。”
“还是等我迎娶了苏雅,徐徐吞了苏家,这样更为的稳妥,也没人恩和后遗症和风险。”
一想到今天,苏雅要跟着王美丽去张家,李兴不禁期待。
……
张家老宅。
大院内。
一个黑衣劲装,背着一把沉重大刀的黑衣中年人,正背着双手,如渊渟岳峙。
他的面前站满了清一色黑衣壮汉,人人背刀,一个个凶神恶煞。
“我张家,不可辱!”
锵!黑衣男人赫然拔刀,一声怒吼。
“我张家,不可辱!”
吼!
上百名张家护卫纷纷拔刀,齐刷刷怒吼。
“上次叶凡那小畜生,趁着我们没趁手的兵器,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现如今,我张家人人冰刃在身,如果叶凡那小畜生再敢来,老子第一次砍死他!”
黑衣男人横刀立马,威风凛凛地怒喝。
“杀!”
“杀!”
……
“杀”
上百壮汉齐刷刷举刀怒吼,说不出的豪迈。
“报——师父,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叶……叶凡,来了!”
一个大汉跌跌撞撞冲进来,眼中满是焦急。
什么!
叶凡……又来了?
嗡!
黑衣男人闻言,勃然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