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闲王不为所动,曹相直接哭了起来,“王爷,你是除陛下外、先帝的唯一子嗣了,也是大业朝内的唯一亲王,您不知道摄政王他做了什么……”
“此事,您可一定不能不管啊,不然我们这些跟着列代皇帝征战四方,立下赫赫功劳的老臣,就都要被踢出朝堂了……”
“届时,大业必然生乱啊,王爷!”
“什么?摄政王竟然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闲王佯装惊愕与大怒。
“哼,果然,摄政王的年纪还是太轻了,竟然敢动列辈先祖扶持重用的各大世家!”
“曹相,本王也觉得,此番摄政王做的太过了,愿意为你等主持公道,不过,这摄政王愿不愿意听本王的话,可就说不好了……虽然按辈分,我是他的皇叔,可是你们也该知道,眼下本王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
“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您可是有先帝遗旨在身,还有先帝亲赐的打王鞭,只要您愿意,摄政王胆敢不听从您的号令,那就是不孝,就是违抗先帝遗旨,届时,各路兵马必然纷纷而起,讨伐摄政王!”曹相道,“长公主是有二十万大军不假,可若是摄政王沦为天下共敌,二十万兵马也护不了他周全!”
“请闲王出山,主持大局!”
曹相说着,竟是扑通扑通的磕起了头。
其余文武百官也一一效仿。
见此,闲王幽幽一叹,“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纵然本王不想参与朝政,不想与摄政王为敌,但为了诸位,为了大业,为了大业朝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本王只好出山了。”
“不过,先帝遗旨和打王鞭都被本王交给了昭化寺主持保管,怕需要走上一趟,才能出面。”
“那就劳烦王爷辛苦一趟了。”曹相此刻已是毕恭毕敬。
然,就在他的话声落下后,闲王身侧一名探子很有眼力的站了出来,“这怕是不行了……王爷,刚刚昭化寺那边传来消息,说,摄政王让左长弓率领大军包围了昭化寺。”
“什么?”闲王故作大惊。
曹相等人的面色也骤然间变得无比难看。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摄政王怎么会对昭化寺下手……那可是清修之地,可是大业第一国寺,他难道就不怕诸佛迁怒吗?”
“难道,先帝遗旨和打王鞭的消息,他知道了?”
“王爷,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闲王喃喃着曹相的话,而后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诸位都看到了,摄政王早就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底牌,也做好了切断我们全部退路的准备,可见这次,摄政王是铁了心的要动摇氏族的地位。”
“甚至,他连本王都不准备放过。”
“自他命左长弓包围昭化寺的那一刻,你们就与本王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想要活命,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众官员齐声问道。
“除掉叶沐辰。”此刻,闲王不再隐藏自己的野心,“本王知道,诸位来此,请本王出山,不过是为了让本王用打王鞭的威力,去威胁叶沐辰收回成命,但,他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任何人都没有退路了。”
“想不被叶沐辰踢出朝局,想后代子孙继续蒙阴,唯一的办法就是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