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几乎所有官兵都向往着沈家军。
在军营里,时常流传着百年沈家,战无不胜的传闻。
沈家军向来以军纪严明,百战百胜而闻名,他们令北疆闻风丧胆,他们这些小兵卒对沈家军可谓是十分崇拜。
当日北疆大败的消息传来,他们都以为这些都只是谣传,谁也不敢相信沈家军不仅败了,还被流放南蛮。
如今他竟然亲眼一睹沈家人的风采,果然是玉树临风,英武不凡!
官兵视线四处飘,打量着沈砚知和苏清黎,心中又不自觉感叹,不愧是沈家人娶的媳妇也格外好看!
沈砚知也看出这官兵脸上的兴奋,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你们说前几日暴动,是百姓参与了吗?那他们怎么又肯听话待在家里不出门呢?”
官兵原本不愿多说,但现在他怀疑眼前这人就是沈家军的人,兴奋使然,便也压低声音跟他解释。
“这事说来话长,我们南溪洲的百姓勤恳,但南溪州地处内陆,更多的是靠种田和打猎维持生计,我们向其他地方贩卖米面粮油,互通商贸,
但前些日子大暴雨形成了内涝,许多稻田都被淹没了,稻田失收,随即又出现余怀城水灾,秧苗迟迟未到,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来的消息,说是朝廷决定放弃整片南境,余怀城已经失守了,
于是就有人揭。竿起义了!”
官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这说的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清黎和沈砚知皆是一惊,轻挑眉头相互交换了视线。
“这是胡说八道些什么事呢!公大人好好的哪里传来的失守传闻!”
沈砚知恼怒地蹙着眉。
“就是啊,公大人虽然是文官,但从前可都是上阵杀敌的猛将!公大人守着南境这十年,哪一次不是将入侵我们南境的蛮夷赶出去!”
官兵越说越生气,走到沈砚知身边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愤恨道:“我跟你说,我怀疑那些所谓揭。竿起义的勇士都是蛮夷的暗哨!我南溪州百姓向来务实,又怎会听信这些空穴来风的传闻!”
“可公大人守着南境,那些个蛮夷怎会如此大胆妄为?”
苏清黎故作疑惑地望着他,一双漂亮的眸子充满了求知欲,大大增加了官兵的诉说欲。望。
果不其然,他双手一拍,脸上愤恨的神色愈发重。
“我跟你说,杨将军曾经怀疑陵城山那头的部落已经联合起来了,甚至已经建成一国!几年虽有不断的骚扰,却一次比一次细致,就像是在试探我们的实力!”
听见他的话,苏清黎和沈砚知不由得心底一沉。
看来之前苏清黎的怀疑没有错。
那日在山上抓走黄老四的人,就是陵城山另一头的那些部落。
那些狼就是他们养的,他们养猛兽,把猛兽放出来试探大夏的实力。
在大夏人不知道的地方,悄然摸透陵城山的地形,有计划,有预谋,有准备地打算攻打大夏。
想到这里,沈砚知脸上露出微笑:“你说,若是我想见一见牢里的那些人,不知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