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的话,也不可能不管不顾,反而把你藏在木材后头!所以你即便是醉倒在了那地方,也得是在四更天之后的事。你说你二更天醉倒,肖家公子三更天出事,那么中间这段时间,谁能证明你去了哪儿?都做了些什么!?”
闻言,裴远舟脑袋里像是被人灌了浆糊,彻底木了。
只能结巴解释着,“我当日的确是醉倒了,至于为什么他们没有看见我,或、或许是那时候天还没亮,他们没看清楚?”
然而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自然是没有人会信的。
此刻他的嫌疑已经很大了,而后来上堂的证人,可谓是将他谋杀肖文胜一事给彻底坐实。
那人便是裴远舟身边的亲信,阿福。
随他一起被呈上堂的,还有那一身裴远舟换下来,让阿福拿去烧掉的衣物。
裴远舟惊讶地看着阿福,“你来做什么?”
阿福浑身都在发抖,看都不敢看他。
裴承韫指着堂下摆放的那些衣物,向裴远舟问道:
“这些衣物,可是你所谓的醉酒当夜所穿的衣物?”
裴远舟夹杂着怒气道:“是!”
裴承韫又问阿福,“裴远舟让你如何处置这些衣物?”
阿福道:“世子他让我将这些衣物拿下去烧掉。但我看这些衣物都是极好的料子,不过是有些脏了,洗一洗还能穿,觉得有些可惜。正巧大娘子碰见了我,她见我喜欢,就说反正这些都是世子不要的东西,我若是喜欢拿去就是,我就。。。。。。”
“好啊!”裴承韫冲阿福高声嚷道:“你这狗东西,我的话你都敢不听!你看我回府不打断你的狗腿!”
“肃静。”
裴承韫厉声呵断了裴远舟的放肆,又问:
“这样好的衣服,你不想要了叫人拿下去丢掉就是,为何非要叫人拿去烧了?”
裴远舟不好说是因为觉得穿着这身衣服见过肖文胜,害怕沾染上晦气,于是只能随口胡诌道:
“我就是觉得我喝醉了酒在外头睡了一夜,这衣裳脏了不想要了,不成吗?”
“当然不成!”
裴承韫拍案&道:
“你这身衣物,本官已经让人细细查验过。你左边的靴子上面沾染了一些血迹,且和在现场找到的半个鞋印可以契合。且那件
外衣衣襟处,沾染上了些许的花粉。花坊的画匠瞧过,证实了那些是白山茶花的花粉。”
裴远舟愣愣地看着那些胡乱堆叠在箱子里的衣服,惊愕地不住摇头,
“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