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看见我以后眼眶有些红红的,“薛小姐,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做那些事情。”
我的鼻子也忍不住酸了些许,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未来的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打听顾历怀的下落,顾霆深对我也很尊重,不会去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我们之间的氛围也在一点点的发生变化。
“曾雨柔的消息你听说了没有?”
听到苏澜所说,我直接就坐起了身子,“什么意思,她还有什么消息?”
曾雨柔当时是仰面从悬崖上摔下来,比我们的姿势要危险的多,几乎是没有生还的可能性,若非我们是侧身子滚下来,估计也很难活下来,难不成她还活着?
“她死的很惨。”苏澜说着,还啧啧了两声,表示出她的感叹,“顾霆深不是最近一直在找她,我听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反正就是不会放过她那意思,就刚才得到的消息,曾雨柔没跑,而是在下落的过程中,被悬崖壁上的一棵新断掉的松树……”
苏澜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你最近孕吐反应还严重吗?”
“你快说,我没事。”我很想知道曾雨柔的下场怎么样了,她做了那么多的恶事,总该要让她付出代价的。
“她被松树直接从腹部穿了进去,就这么悬在悬崖壁上,是搜寻队演练的时候发现的,据说,发现的时候她早就已经断气了,那松树甚至顺着她的胸腔都快竖着割到她的喉咙了。”苏澜说完,似乎打了个冷战。
我最近胎气还算稳定,孕吐也就没有那么严重了,可苏澜这么一说,画面当时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忍不住干呕了一口。
“这都不是重点,老袁说,一般这种情况当场是死不了的,她应该是硬悬在那里疼死的,那树干劈开的又是竖着的,一点点向上割着她的胸腔,也有可能是被割到了大动脉时候死掉的,她做了那么多恶事,连死也不让她死的痛快,这就是她的报应吧。”
老袁就是我们的高中同学,袁沫沫,挺有手段的,再加上家里的关系,现在已经在警局里当上二把手了。
而最近我的案件,都是她在负责。
苏澜似乎很解气,说完后还想再说点什么,我直接打断了她,“别说了。”
说着,我来不及结束通话,就直接朝着卫生间跑去了。
回来的时候苏澜还没结束电话,声音略带埋怨的意味,“我都问你孕吐还严重吗,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我没事。”我拍了拍胸口,突然想到了曾雨柔和顾霆深之间还有个孩子,好像叫顾若曦。
虽然曾雨柔不是好人,但是和孩子没有关系,那小姑娘长得很讨人喜欢,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你知道有个叫若曦的小朋友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问她的动向。
“前阵子她在警察局暂时呆了几个小时,可怜的很,一直在哭着找曾雨柔,后来就让顾霆深的手下接走了。”苏澜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惋惜。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顾霆深毕竟是她的爸爸,自己的孩子肯定也会善待的。
叹息一口,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顾历怀那边怎么样了?还是没有消息?”
还没等苏澜回应我,楼下就传了一阵汽车的声音,我看是顾霆深回来了,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只说了句,“先不说了哈,待会儿我再给你发微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