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跟所里的同志说。
一个同志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其他的同志留下来勘察现场。
邻居们在廊下议论:“这每年都有人取暖死了,都知道炭有毒,要死人,可是天儿太冷的时候,还是有人扛不住会烧炭,烧的时候都觉得没事儿,留了缝透气,可真没事儿哪儿会死那么多人!”
“这刘家也是,怎么好好地想起吃烤鱼来了,就就算是要吃,就不能烤好了再端上桌。”
“哎哟喂,这么多人啊,要是全死了,按可就灭门了!”
“可不咋的,你们说,是不是他们家缺德的事儿做多,所以才……”
“你可别瞎说,封建迷信要不得!”
“可他们家就是缺德啊!”
“没一个好玩意儿!”
所里的同志在给这帮人录口供,问道那几个男人,他们来干嘛。
为首的男人道:“我们是刘红卫的朋友,约好了三十儿吃完饭再一起喝点儿,就过来找他。
敲门没人应,我们觉得奇怪,大年三十儿怎么会鸟悄的?
于是就踹门进来了,一进来就看到一个女同志半拉身子趴在门外……”
屋里。
负责勘察的两个同志,其中一个看着桌上的菜疑惑道:“刘家的生活条件这么好的吗?吃的也太好了!”
“头儿,你看,明明有一条红烧鱼,为什么还要弄一道烤鱼?”
“这不合常理!”
的确不合常理!
红烧鱼被吃完了只剩下骨头和些许汤汁。
可是烤鱼却没吃完,还被烤糊了。
再看这些人的筷子。
只有一双筷子上沾着一点儿鱼肉。
疑点太多了。
“这些食物和酒水全部都取证,拿回去化验!”为首的同志起了疑心,吩咐道。
老宅。
傅家人吃完饭,没一会儿就有电话打了进来,找傅秋石。
打电话的人是傅红霜请来的盯着刘婷家的人。
傅秋石挂了电话,看向老爷子等人,笑着说:“一个战友,吃饭喝多了点儿,打电话来找我出去再喝点儿!”
“念念,你去吗?”
“顺便也见见我的战友,他们有几个明天就要归队了!”
林念眨眨眼睛,这是有事儿啊,她果断点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