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回来,两人只呼侥幸。
因为在回来的路上,两人迷路了好久,也是误打误撞回来的。
听到两人也迷路了,薛仁贵一阵沉默。
“将军,斥候探知情报,人少目标小,能找路回来,也是托主公的洪福了。”
军司马见薛仁贵不说话,乘机又劝道,
“若我们大军过去,那是要行军打战的。”
“不是我要拦着你,只是现在贸然进去,对地形不熟,若是有所折损,耽误行军,会坏了主公大事。”
听到军司马搬出刘玮来压人,薛仁贵只好强忍住愤怒,又有些不甘心道:
“可是司马你看,这些人也在盯着我们呢!说不定是匈奴派来的奸细,不可不防。”
“此刻说不定匈奴人在云中被主公打得丢盔弃甲,哪里还顾得上我们这边?”
军司马笑了笑,“你们两人再去探,若是他们还在我们行军路线上,我们再讨论要不要攻击他们,您看这样可以吗?薛将军!”
两个斥候应声而去,薛仁贵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夜无话。
第二天,全军开拔,向西而行。
大军沿着黄河南岸的沙漠边缘疾驰,一路平地,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而薛仁贵想了一晚,决定行军的同时,再派一队骑兵去寻昨晚那帮羯人的。
可那两斥候来报,那些羯族人一早离开,竟然不见了。
那处绿洲只剩下一片没烧完的火堆,还有一地大小便。
“他们一定是看到我大军来了,逃之夭夭。”薛仁贵捶手遗憾。
军司马生怕这位将军又想去杀胡人而耽误行军。
听见羯人走了,也放心下来。
行军半日,艳阳高照,昨日在虎泽人马饱饮,而且还带了满满水囊,全军并没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