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你先回来。”
贺锦年刚挂电话,江柒端着杯子的手就放下了。
“白芸有危险?”
“应该,”贺锦年很淡定,回应漫不经心地。
“能。。。。。。。”
“不能,”江柒的话还没说完,贺锦年直接开口拒绝,继续道:“个人有个人的造化,白芸既然选择这条路就意味着她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一切,她若真是个聪明的,江越安出事的第一时间她就该离开京港远走高飞,既然她敢留下来,必然是有她的用意,你强行参合进去,只会让她承受更多不该承受的。”
“江柒,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贺锦年伸手摸了摸江柒跟前的杯子,发现温度不高,将二人杯子对换,换了一杯。
“先吃饭。”
。。。。。。。。
江家别墅里,白芸跪在院子里,身上仅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
屋子里,江老爷子望着躺在床上气得浑身发抖,口齿不清的老太太,脸上神色复杂难测。
身后,恒清望着白芸新请的两位佣人。
“我们真的没做什么,白小姐请我们来就是打扫卫生和照顾家里人饮食起居的,老太太瘫在床上那么久一直都是我们在照顾着,白小姐也都知晓,怎么会虐待老太太呢?”
“是啊,白小姐更不可能虐待老太太了,反倒是老太太对白小姐非打即骂的,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二人瑟瑟发抖,不敢说半句假话。
眼前看着他们的中年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而房间里的那位老先生更甚是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官老爷。
江老爷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是回首都周旋了那么几日,再回到京港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恒清正审着人,电话声响起。
走远接起,那侧不知说了什么,见他面色沉重,拿着手机进来:“老先生,那边来消息说是在机场被扣下来了,至于扣到哪里去了,机场那边的人也没告知,说是上头亲自下了命令。”
“上头?”
“是。”
“哪个上头?倒不如直接报出贺锦年的名字。”
老爷子怒火冲天,恒清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望着老爷子继续道:“有件事情,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
“据说是大少爷买凶杀人,将江公主给捅了在先,这件事情,源头在江公主身上,我们若是想周旋,怕是。。。。。。。。。”
“让白芸进来,”老爷子怒喝声响起。
恒清去院子里将人带进来时,白芸脸的惨白,冻得浑身发抖。
沙发上,老爷子火气冲天,落在拐杖上的手颤抖着:“约江柒出来。”
“您凭什么觉得我能将人约出来?”
“在游轮上,你们来往密切,我不是瞎的。”
“来往密切?就我这种肮脏货也配跟江公主来往密切?您怕不是病急乱投医,有妄想症了。”
“混账。”
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被白芸刺激得怒目圆睁,仿佛下一秒钟就能将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