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贺董。”
“祝贺董跟贺太太,白头偕老,恩爱永驻。”
江柒心里痒酥酥的,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噬而过,一来,见多了豪门里的遮遮掩掩,对贺锦年这种坦坦荡荡的官宣毫无抵抗力。
二来,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被贺锦年一步步的往正轨上带。
她这种偏激、不正常、畸形的婚姻形态,正被人一点点地扭转过来。
跟贺锦年比起来,她就像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蚂蚁,而贺锦年,是在阳光下行走的凤凰,一路走,一路扭转着她这种被亲爹祸害了的畸形思想。
江柒突然觉得,幸好,幸好是贺锦年。
她差一点就以为这世间的男人都跟自己亲爹一样了。
也差点以为这世间的婚姻不过都是在遮遮掩掩中度过的。
这夜,贺锦年在众多老总中的一句句夸奖中迷了心,喝起酒来,来者不拒。
一杯接一杯,数两黄汤下肚时,人都不清醒了。
江柒想拦,被许晴止住:“难得人家今天高兴,多喝几杯你就随了他的愿吧。”
“江公主没尝过那种在阴暗中突然见到光的时刻吧?什么时候,你们俩的婚姻被这么多人祝福过?”
“贺老板心里,还是有你的,他今晚之所以高兴,是众人一句接一句的白头偕老,恩爱永存,是你们俩的婚姻在公之于众。”
“是不用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对于婚姻,妻子,你不是他最好的选择,但他坚定地选择了你,这才是最可贵的。”
“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最好的选择,只相信自己的选择是最好的,包括你。”
江柒听到许晴的这番话,心脏跟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了似的,那种酸胀感,挤压得她难以呼吸。
“我跟了他六年,从没见过他因为某一件事情将我喊过去作解释的,唯独你,不一样。”
“你凌驾于他的事业版图之上。”
男人爱财爱权,人之常情,但贺锦年,爱江柒胜过这些。
。。。。。。。。。
酒会散场,贺锦年醉得不省人事,徐维跟陈示二人一路架着人到卧室。
昆兰着急忙慌地找醒酒药。
佣人拧来热毛巾递给江柒。
贺锦年迷迷糊糊中掀开眼帘,望着江柒,失神了几秒,糯糯喊道:“柒柒?”
“恩,是我。”
“抬手,衣服脱了。”
贺锦年听话,乖乖抬手,躺在床上任由江柒脱了他的西装,扯掉他脖子上的领带。
“老婆。。。。。”
“恩?”
“你爱我吗?”
“爱你。”
江柒正儿八经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