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柒如此想着,目光有瞬间的惊恐,所以。。。。。。。贺锦年这样不会是吃了自己做的东西吧?
昆兰拿着药上来,手中端着一杯温水,搀扶着贺锦年靠在沙发上,看着人把药吃下去:“先生吃了太太做的月饼,上吐下泻。”
江柒:。。。。。。。。。
贺锦年无奈叹息,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扶我去床上。”
昆兰将人送到床上,掩好被子,这才回头望向江柒:“太太,我让徐维上来?”
“不用,你先下去,”江柒其实是想答应的,毕竟照顾人这事儿她平常就干不来,更何况现在还是个半残。
难!!!!
“确定不让徐维来?我担心你会死在我手上。”
“不会照顾人就学。”
“那这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嘛!”江柒坐在床边看着他,嘀嘀咕咕的。
贺锦年头疼,实在是头疼。
干脆,手背往上一抬,搭在眼帘上不吱声儿了。
不想看见她,看见她头疼。
“你要是真不舒服,我们去医院?我也不知道我的月饼会把你吃出问题嘛!”
江柒伸手去扒拉贺锦年的胳膊,男人纹丝不动。
“贺锦年?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什么你怎么办?我死你不是正合你意?升官发财死老公,一步到位,还能拿着我的钱去保养小奶狗,这浦云山,你包个十个八个的,屋子大的都能让他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江柒眼睛里精光一闪,有道理。
但这种时候,还是老实点好。
“瞎说,人活着就是财,我平常也就打打嘴炮,哪儿能真想弄死你啊?”江柒扒拉着他的手腕,贺锦年顺势将胳膊从眼帘上落下来,望着江柒的目光有些幽深。
明知道江柒这张破嘴什么都能说出来,但还是每次都能被她的温言软语骗。
别人是恋爱脑,他是恋爱起来没脑子。
贺锦年也不知道是在气谁,一翻身,裹着被子不想搭理她。
“怎么还生气了?”她干嘛了?这狗男人怎么一阵儿一阵儿的?跟抽风似的。
“贺锦年?”
“贺老板?”
“锦年?”
“安安啊!怎么还生气了呢?我也没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