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一见到了,出了车祸之后就见不到了。”
“出车祸这事儿,贺锦年没说什么?”
恒清摇了摇头:“一直都是贺总的秘书在跟我们联系,自始至终都没见过贺总人。”
老爷子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唇边笑意深深:“不愧是我江家的血脉,到底是有几分血性,他要真是个软骨头,我还看不上了。”
恒清看了眼老爷子,心想,贺锦年这辈子估计都跟软骨头几个字沾不了边。
像他这样的男人,骨子里的清高冷傲已经是扎进骨髓了。
软骨头?
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是个软骨头。
但这话,恒清没说。
江老爷子在那个位置上待了快一辈子了,大家都捧着他,伺候着他,以至于让他忘记现在的世道已经是年轻人的世道了,像贺锦年这样的人不会受任何人的禁锢,
“是。”
“贺老师对贺先生的教育也很成功。”
“哼——————他为人师表,这是他一辈子都在研究的命题,自己的儿子当然要倾囊相授了。”
江老爷子对贺褚,有些瞧不上。
一直以来觉得他是个穷教书的,当初也是因为看上他是个穷教书的,所以才把女儿许配给他。
原以为他可以将人绑在身边一辈子,没想到山猪吃不了细糠,这段婚姻仅仅维持了两年就散伙了。
以至于现在,他成了被制裁的那一个。
他的好女儿啊,将江家逼到了这种境地。
“我查到今晚商界有一个座谈会,贺总会出席,我们要不。。。。。。。”
“去碰碰,我不信当着外人的面他能下我的脸子。”
。。。。。。。。。。
初秋,商会会举办各种座谈会,而这种座谈会无疑就是给商界的各种人,拉近人脉关系。
这种场合贺锦年一般都不出席,但奈何今日这次,商会元老三五不时地请,让他推脱不掉。
临下班的时间心都飞回家了,想着怎么跟江柒解释。
结果她来了句夜戏,就止住了他所有的想法。
“商界能来的人都来了,几个元老大包票说你今晚会出席,这会儿估计高朋满座。”
许晴看着商会群里的消息,看见几个平常的都不怎么冒泡的实干家都出来了,心里约莫着有数了。
这次的场地选在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园林里,白日里是个景区,晚上被包下来做活动,停车位置有限,来晚的人四处找停车位。
有些人没带司机,找不到位置只能在群里发问。
“南绾也来了。”
许晴看了眼贺锦年,后者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最近老听见南家的一些传闻,说前几天南绾心里有气带人去酒店将薄廉揍了一顿,薄廉屁都不敢放。”
“也只敢在南轻轻跟前叫唤,这要我说,南家要是让南绾去跟薄廉联姻,薄廉敢这么绿她,她估计能打断人的腿让他坐着轮椅出席婚礼现场。”
“下车,”车子停在门口,贺锦年神色恹恹,对别人家的八卦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