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开的,”贺锦年昧着良心顺着江柒的话开口。
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江柒胸膛轻颤。
哐当,她将手中的剪刀拍在茶几上,学着贺锦年往日的模样坐在茶几上看着他:“说吧!”
“要说仇人,我的仇人确实挺多的,但是事情没有调查出结果之前,我也不太敢确定他们是谁,又或者他们冲着什么事情来。”
“所以?”
“我争取尽早解决。”
。。。。。。。。
“贺律师得罪人了?”
陈示也很好奇,最近发生的事情离奇古怪,莫名其妙的,江柒也不是没得罪过人,不是没被人搞过,但是连续三天出两次事儿还都是冲着要她命来的频率,实在是有些恐怖了,总觉得对方有种乱了阵脚的感觉。
徐维叹了口气:“贺律师要是没得罪人,能叫贺律师?”
“祖坟都被人挖过了。”
陈示:。。。。。。。
又跟上次一样,对方似乎早有预谋,做事情不留余地,她们一路顺着监控找去,看见摩托车在池塘里,而人早就不知去向了。
江柒用保鲜膜裹着伤口进浴室洗脸卸妆时,贺锦年接到了徐维电话。
听到这话,男人并无意外,让徐维他们过去查看,不过就是想确认一番。
“安排人在暗处护着江柒,跟陈示说,让他别大惊小怪。”
徐维在那侧看了眼身边的陈示。
挂了电话就跟他言语此事了。
后者表示明了。
“抓到了吗?”江柒擦着脸上的水珠从卫生间出来。
贺锦年摇了摇头:“没有。”
“贺老板,你不是京港活阎王吗?这点事儿都办不了,你行不行?”
贺锦年随手将手机丢在那张不大的床上,转眸凝着江柒,语调微扬:“你行你上?”
“不行滚,别睡我床。”
贺锦年:。。。。。。。。。。
。。。。。。。。
“什么风把许总吹来了?”许晴接到贺锦年的命令,下了班就到霍家来了,边儿上还跟着几个保镖连带着池娴。
霍朗看见许晴身后的池娴时,眸色一变:“许总这是什么意思?”
“就霍总看到的意思,贺总说,霍家已经不太平了,霍总要真想重新把霍家扶起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铺公堂再给霍少爷整点罪名什么的,霍少爷这辈子也就完了,反正大家都是熟人,还不如坐下来好好的谈谈,霍总觉得呢?”
上一次来,霍朗还算客气,又是看座又是看茶,今天显然没了好脾气,望着许晴的目光带着防范:“许总直说。”
“法律意义上来说,新生儿在没有断奶之前即便是离婚那也是归母亲所有,更何况像霍公子这种家暴成瘾的人,更是必输无疑,霍总要是不想闹的太难看,就把孩子抱出来,我们绝不多留。”
“盛茂的出场费不是池娴能付得起的,许总该不会跟我说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一个身无分文的女人竟然能请到法律界大状?霍朗不信许晴真有那么好心,谁不知道沈家的案子她从中收了多少?
许晴手中拿着一瓶玻璃瓶装的矿泉水,听到霍朗这话,她淡笑了声,拧开瓶子喝了口水,漫不经心的腔调与贺锦年的不羁如出一辙:“我这人,素来心善,霍总应该知道,我不缺钱,缺的是做事情时的心情。”
“我霍家的血脉,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点。”
“霍家的血脉当然轮不到我一个外人来指点,但是霍少爷的后半生,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