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本该上飞机的江越安被带走。
十二点,贺锦年出现在了审讯室里,手中提着一根铁棍子,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江越安抬起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贺锦年的脸面。
他站在眼前,脱掉身上的黑色大衣,瞬间,露出肩头上的血迹。
“你——————。”
江越安话还没出口,贺锦年随手将大衣搭在椅背上,然后拎起棍子,手起棍落,落在江越安的肩胛骨,骨头错位声和男人闷哼声传来。
“痛吗?”男人语气平平询问。
江越安大口喘息着,肩膀上的碎裂感让他无法动弹,贺锦年这一棍子,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疼痛感袭来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的胳膊断了。
贺锦年见人默不作声,又是一棍子下去:“我问你,痛吗?”
“唔————”江越安冷汗顺着额头顺延而下。
“不说话就是不痛了。”
男人点了点头,拿着棍子绕到他的另一边:“不说话,就是能忍受了。”
此时的贺锦年,像个变态杀人魔,非得逼着江越安开口。
而江越安,跟他斗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死到临头还嘴硬:“贺锦年,你还别说,看你这样疯魔,我还挺高兴的,你越疯,就证明江柒越严重。”
“弄死我,有人跟我陪葬,我也值了。”
江越安越是说,贺锦年脸色越难看,凝着人,吐出两个字:“陪葬?”
“你也配?”
“想死,于你而言,没那么容易,放心吧!”
说完,棍子落在他的另一边肩膀上,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江越安的一双胳膊被尽数废掉。
惨叫声在漆黑的屋子里响起。
就如此,他还没有收手的准备,男人走过去,一脚踢翻了他的椅子。
“贺锦年,你这是犯法。”
江越安见贺锦年提起棍子准备朝着他的腿来,惊恐地开口,想阻止他的恶行。
脑海中闪过了不祥的预感,贺锦年这是要废了他的手脚,让他成为废人?
“犯法?你害我妻子,杀我孩子都不怕犯法,我怕什么?”
“啊————————”惨叫声划破夜空,惊起了树上的鸟儿。。。。。。。。